进胡同后,董礼小声问:“师父,我们能走出去吧?”
“根本不可能,先走着再说,再想办法。”唐曼说。
半个多小时了,走了多少胡同,多少小街,竟然连主街都找不到了。
“师父,休息一会儿。”董礼坐到地上。
唐曼也坐到地上,点上烟。
“师父,都怪我,学妆不精,弄成这样了。”董礼说。
“现在说这个没用,想想办法。”唐曼说。
有脚步声,恩革过来了,站在那儿,看了她们两个半天说:“半扇门村的村律有很多是坑的,想让你们踩上就踩上,鬼事无常。”
“你怎么来了?”唐曼问。
“我不来今天你们就走不出去了,那么你的那个瘸子师兄就要倒霉了,你的徒弟也我留下给半扇门村生孩子。”恩革说。
“到底怎么回事?”唐曼问。
“出去再说,我想出去都费劲儿,你的师兄丁河水是无能为力的,虽然他尽了力了。”恩革摆了一下手,走。
唐曼和董礼跟着走。
转了二十分钟,恩革站住了说:“有点懵了。”
“你到底还行不行?”董礼火了。
“哟,你有什么资格发火呀?妆妆不行,干饭到是第一名。”恩革也火了。
董礼马上就闭嘴了,今天的事儿真是因为自己的妆不行,才出的事儿。
恩革闭上眼睛,半天睁开了,往回走。
走了十几分钟,到了村口的那条主街。
丁河水站在街当中。
恩革过去了:“涉劫人,在这儿做劫呢?别把自己给劫了?”
这是冷嘲热讽。
丁河水只是点了一下头。
唐曼过去了说:“师哥,我们走。”
丁河水犹豫了一下,跟着出了村子。
丁河水开车,到市区,恩革让停车,下车就走了,交差去了。
到胡同,进一家小馆吃饭。
董礼一直就是垂头丧气的。
“董礼,你的妆没有问题,只是还没到时间。”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