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把工具准备好。
唐曼喝了一会儿茶,坐到案台前,开始工作。
民-国的妆,唐曼研究过,有着那个时期的特点。
唐曼画着,这妆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的妆。
说不是漂亮,但是很有气质,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唐曼回忆着,看到这妆的时候,唐曼侧头看了方山一眼,没有什么特别的。
方山看这些妆,恐怕不只是一次,而且是一一的看过,也研究过,选出为三妆,极为有特点的让唐曼看的。
唐曼停下来,只画了三分之一,找不到阴气线。
“师父,没有线形成。”董礼也发现了。
唐曼站起来说:“蒙上。”
唐曼坐到椅子上看着外面。
方山?
唐曼思来想去的,方山有可能也是没有找到这个恐惧的线,或者说是其它的。
唐曼给恩革打电话。
恩革半个小时就来了。
“还是你好使,我这没事就出来吃一顿,舒坦。”恩革笑着。
“哥,这民-国的妆你还得帮我看一眼。”唐曼说。
恩革看唐曼的画妆。
看了一会儿,看唐曼:“我现在你挺笨的。”
恩革说完,笑起来。
董礼看着唐曼,恩革,不说话。
“当你徒弟的面儿说你,你不会不高兴吧?”恩革问。
“我和我徒弟是姐妹,是宜师宜友的朋友。”唐曼说。
董礼听了高兴,说:“对。”
“墙角站着去。”唐曼一下就火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董礼到墙角站着。
恩革笑起来。
恩革说:“恐惧的点,不一定就是线哟?”
唐曼一愣,那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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