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巧还往楼上看了一眼。
唐曼觉得有问题,但是暂时不问,问恐怕也问不出来什么,等着。
中午回家,休息一会儿,去古街的茶楼。
吕羊和银燕在忙着。
“吃饭了吗?”唐曼问。
“马上去吃。”吕羊说。
三个人下楼去对面的饭店吃饭。
“师父,董礼昨天不睡觉,不知道在折腾什么。”银燕说。
“让愿意折腾就折腾,不管她。”唐曼知道,董礼一直在研究妆,她丫头很努力。
三月份,就是进级,董礼一直是高级职称,想进教授级。
这次是省里定级,要到省里。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唐曼并不想让董礼这么快的就往教授级上,积累两年再说,可是这样的事情,也不太好讲,就顺其自然。
吃过饭,吕羊和银燕就去茶楼忙。
唐曼回宅子休息。
起来后,开始看顾南南给的本子,一一对应的弄出来。
把妆画儿一一的写出来。
一直到晚上七点多了,吕羊给打电话,问吃饭没有。
唐曼过去,去古街。
“你们两个忙到现在?”唐曼问。
“一忙就忘记了。”银燕说。
吃饭,喝啤酒,董礼摇着小辫子就进来了。
唐曼因为竹子灵的事情,心情不是太稳定。
“你跑这么晚,饭都没混上?”唐曼问。
“我去了省里,找一位化妆师,请教一个问题。”董礼说。
“什么意思?”唐曼问。
“我先喝两杯啤酒的。”董礼喝酒,吃菜,看来是饿了。
银燕说:“师姐,你不要瞎跑,到时候让师父骂了,别跟我报怨。”
“我什么时候报怨了?”董礼问。
“昨天,你说师父是大魔头。”银燕说。
董礼一愣,瞪着银燕,然后看唐曼。
“没事,吃饭。”唐曼说。
董礼说,去省里找一个姓方的化妆师,叫方山,原来是市火葬场的一名化妆师,二十年前调到了省里去了,现在快六十岁了,也马上就退休了。
唐曼没说话。
“方山原来有自己单独的化妆间,这个人我很怪的一个人,但是妆术很不错,场志上有关于方山的记载,并不多,他的那个化妆间,就是后面小平房最里面的一间,我进去看了。”董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