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从哪儿来的?”董礼问。
“什么意思?”唐曼反问。
“没喝过,这种红酒太特别的,价格一定是相当的贵了。”董礼说。
“鬼市。”唐曼说。
“鬼市红?”董礼愣住了。
“我不知道。”唐曼说。
“鬼市红,我听说过,鬼市的红酒,不准开离鬼市,而且这是鬼市红,能喝到鬼市红的酒,恐怕只有哈达了。”董礼说。
“这么贵重吗?”唐曼问。
“当然。”董礼说。
“对了,你看看这个。”唐曼把顾南南拿来的本子给董礼看。
唐曼也是犹豫的,决定给董礼看,也不是想董礼和她生出来什么嫌隙来。
董礼看着,翻了十几页,锁住了眉头。
“没看懂。”董礼说。
唐曼没有看,她拿过来,翻着。
这本子是手写的,有一部分是顾北北写的,唐曼认得顾北北的笔记,另一部分应该是顾南南所写。
但是很混乱,根本就看不明白。
“真看不明白,有空我再琢磨一下。”唐曼说。
“师父,外妆的丧妆和鬼妆基本上研究通了,还有一些外妆需要研究,我想研究。”董礼说。
“资料都在柜子里,你就研究吧,注意点禁忌。”唐曼说。
董礼点头。
休息。
唐曼和董礼第二天上班,唐曼刚坐下,叫婉就来电话了。
“小曼,派人到这边来,最好是你来。”叫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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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过去,你和辛边怎么样了?”唐曼问。
“比原来还好。”叫婉说。
唐曼没再多问,挂了电话,去和董副场长交待了一下,就开车去叫婉那儿。
叫婉直接把唐曼带到了工作室。
尸台上摆着尸体,没有蒙尸布,冻死的,挣扎的状态,成了一个定式,手怒伸向上面。
唐曼走近看,脸部全部被毁掉了。
“够残忍的了。”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