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路上走着,是赶到那边去,我们时间不能久了。”徐策说。
阴间,阳间,其实都是一种生活,似乎就没有什么不同,人死了,不过就是转一个间再活着。
唐曼看着。
“不要盯着看。”徐策说。
唐曼看着,走着,遇到了二十多个人,唐曼看着妆。
快半个小时了,徐策说:“回去。”
返回去,又是那个墓地。
“你开车。”徐策说。
唐曼开车往回走。
“谢谢您。”唐曼说。
徐策没有说话,进市区,徐策说:“靠边,停下,下车。”
唐曼靠边停下,下车,徐策上车,坐到驾驶的位置上,开车就走了。
唐曼一愣,这老小子。
唐曼打车回宅子,工作间的灯亮着,快十二点了。
唐曼进去,董礼在上妆,在义头颅上,是十大丧中的月妆。
唐曼站着看了一会儿。
“啥都不是。”唐曼说。
董礼把妆刷摔到桌子上。
“你摔谁呢?”唐曼火了。
“对不起,对不起,师父,我是生自己的气,走,走,我请你吃串去。”董礼拉着唐曼就出去了。
唐曼不想去,董礼就生拉硬扯的。
坐下,喝啤酒。
“师父,你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幽会去了?”董礼笑着说。
“你说呢?”唐曼反问。
“不像,状态不像,我发现你对季良是不冷不热的,你在和他谈恋爱,似乎没有那种样子,和竹子完全就不一样,看到竹子你的那表情是甜的,是安静的,是平静的,似乎一下就放下来一样。”董礼说。
“董礼,我是哪儿痛,你往那儿扎是不?”唐曼说。
“对不起,师父,今天我脑袋犯抽,总是犯错误,我自罚一瓶,来一个漩儿。”董礼把一瓶啤酒,摇进去了。
“一个女孩子,没有女孩子的样。”唐曼说。
“女人疯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儿。”董礼说完“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唐曼突然站起来,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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