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晚上起来,去画室,接着研究妆。
顾小婷来了。
站在那儿,看人就如同一棵要枯萎的小树一样,看着可怜。
“请坐。”唐曼心一下软下来。
顾小婷坐下,唐曼泡茶。
“小婷,过来有事吗?”唐曼问。
“唐曼,我爷爷的死和你有直接的关系,还有我这样,也和你有关系……”顾小婷还是没有放下。
唐曼听着。
顾小婷不说话了。
“还有吗?”唐曼问。
唐曼清楚,顾小婷来不是说这些的,而是说其它的。
“嗯,还有就是妆。”顾小婷说。
“董礼,把丧妆的书,还有资料,还有我们整理的笔记,给她拷贝一份。”唐曼说。
“师父。”董礼叫了一声师父,不愿意。
“快点。”唐曼说。
顾小婷的眼睛里冒着光。
如果一个妆师,心术不正,迟早是会出问题的,顾小婷这种心术,说白了,也是为了妆术,唐曼直摇头。
顾小婷拿着东西走了。
“师父,你心就是软。”董礼不高兴的说。
“如果我师父活着,也会这样做的。”唐曼说。
董礼就不再说话了,忙起来。
唐曼在试妆,五基妆的第二种妆。
试妆在义头颅上上妆,五基妆想成妆,最后必须自妆。
董礼第一妆,自妆两次,是成功的,但是最后一次出了点问题。
“师父,这自妆我是不敢再弄了。”董礼说。
“少废话,师父让你死,你就得从这楼上跳下去。”唐曼说。
“哟,师父,你是真狠呀!”董礼说。
“我开玩笑的。”唐曼把妆笔放下,看了几眼妆,坐到沙发上。
两个人忙到了半夜。
“师父,休息,去吃串喝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