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得宝的妆术,我也是听说,很厉害,有所研究,但是被开除后,他不动妆,说的不动妆,就是换了一种方法,画妆,他当时的妆术到底达到什么程度不知道。”陆地说。
这个任得宝,也真是了不得了。
两个我喝着红酒,聊天。
十一点半,哭声传来了。
唐曼看了一眼陆地。
“我们出去。”陆地站起来,打开门。
那个格格就站在走廊里。
陆地过去,一把就抓住了这个格格,给扯进屋子里,门反锁上。
“坐下喝一杯吧。”陆地说。
那格格愣怔着,不动。
“我说让你坐下,喝一杯。”陆地声音很大。
唐曼都冒汗了。
那个格格真的坐下了。
“小曼,弄盆水来。”陆地说。
陆地给这个格格倒上了红酒。
唐曼把水盆端过来。
“洗了。”陆地说。
这格格犹豫了一下,洗了。
唐曼也明白了,这阿乙这是骗《格格》这幅画儿。
“你谁呀?”唐曼问。
“我错了,我是阿乙的女朋友。”这个格格。
唐曼看了一眼陆地。
“让她走吧。”唐曼说。
陆地皱了一下眉头,摆了一下手,那个女孩子起身就跑了。
“你呀,就是心太软了。”陆地起身,走了。
唐曼坐在窗户那儿喝红酒,过了半夜,才休息。
早晨起来,唐曼就研究《格格》这幅画儿的画出来的哭妆。
唐曼画着,一直到中午,哭妆画出来了,但是还是感觉有不对的地方,应该是有一些没有分析出来。
唐曼请陆地吃饭。
问了陆地,任得宝当年所在的火葬场。
吃过饭,唐曼开车去省里的一个火场葬,是省里所在县的一个火葬场。
两个多小时才到地方,郊区的一个位置,很偏僻,四周都是野草。
唐曼把车停在了门口。
过去,门卫出来了。
“姑娘,这是火葬场,你找谁?”门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