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老师学这种画儿,也是有原因的,这是让心里恐惧的人,看这种画,缓解恐惧,恐惧加到一定的量,然后缓解,慢进,师老师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画的,她的画儿,从来不收一分钱,但是在暗画场上,已经是一幅达到了三四万了,就这幅,是六万我买下来的。”阿乙说。
“哟,玩肤画的,这个也玩呀?”唐曼说。
“唐教授,让您笑话了,就肤画,现在很难做的。”阿乙说。
阿乙说得难做,就是原料的原因。
“那师老师的画儿,都给谁呢?”唐曼问。
“心理治疗。”阿乙说。
唐曼愣了一下,那么说师娟很伟大的一个人。
“于是你们就炒这画儿?”唐曼问。
“算是吧。”阿乙承认。
这回聊得还算是没有问题出现。
唐曼回家,休息,这些天来太累了,什么也不想。
早晨起来,唐曼坐院子里看书。
董礼起来,头不梳,脸不洗的,出来坐着发呆。
“你发什么呆?”唐曼问。
“没意思,天天听哀乐,天天听着哭声,不想干了。”董礼说。
“活该,叫婉把你弄到那边容易吗?”唐曼说。
“我也没说不喜欢,老子就是累了。”
唐曼上去一脚,董礼一个高儿跳到台阶上。
“你给谁当老子呢?”
银燕和康儿出来了,站在那儿看,这大早晨的就干起来了,因为什么呀?
“师父,我错了。”董礼的情商高。
过来拉着唐曼,哄着唐曼。
银燕和康儿一看,都瞪眼睛。
坐下吃过早点,唐曼去画室。
就七妆的事情,唐曼一直就是发懵的状态。
又看了一次,依然是发懵的状态。
她不是敢再试妆了,如果试不好,一旦出现问题是可怕的。
唐曼从在椅子上,看格格的画儿。
格格笑得让人心安,是一种妆,什么妆?
唐曼突然就站起来了,走了几步近看,一下就明白了。
七妆中的,她所漏的一妆。
唐曼摇摇头,这就是所谓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