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蕊都愣住了。
“这个,还真不明白了,你想好了再做,我也问问。”牢蕊挂了电话,她在开会。
这事出得,让唐曼都不明白了。
把满伙叫来了,喝酒。
“这寒食还真不错,我挺喜欢的,什么事儿直接说。”满伙说。
唐曼说了,满伙看了唐曼半天说:“借棺船,这是要玩大的了?”
“什么意思?”唐曼问。
“叶军要玩一个大活呀,这船是有借无还了,跟草船借箭差不多了。”满伙说。
唐曼一听也就明白了。
“这不是害我吗?”唐曼说。
“这是我的分析,不过他借船,是玩一个赚钱的活儿,借了无还,这也是可能的,反过来,恐怕对你也不利了。”满伙说。
“那我是借还是不借?”唐曼问。
“唐副局长,唐场长,唐教授,我真是不知道,你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没有点脑子,就来了?”满伙说话挺咽人的。
那就是不借了。
“我怎么办?”
“拒绝呀!”满伙说。
“然后呢?”唐曼问。
“这再问就需要给钱了,我现在赚钱也不容易,大活不敢干,那是损命的,我就小活,小活你也明白,就是坑人的,有今天没明天的。”满伙说。
“少骗我。”唐曼把一千块钱拍到桌子上。
满伙拿起钱放包里说:“真抠,注意了,他会偷,不过偷走了,这个祸,就他自己担着了。”
满伙说完起身走了。
怎么偷?有值班的,有监控,明目张胆的偷吗?
那可是一个棺船,也不是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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