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会儿在乡下的医院,陆定远就已经保住了性命,但是,那条蛇的蛇毒毒性不小,要想完全将蛇毒清除,必须要去更大的医院。
林南湘当时就救人救到底,顺便又好心给陆家打了一个电话。
“那天给陆家打电话的人确实是我,我们两家同住在一个大院十几年,这点小事,就不用谢我了!”
陆母还在回忆着当时的事:“老陆,老陆,当时咱们把定远送去医院,医生可是亲口对我们说的,还好定远身上的毒血被及时吸了出来,要是那毒血没有及时被吸出来,那他的命就没了。”
差点失去儿子。
陆母说起来还脚下发软,差点站不住。
大队长媳妇儿陈秀珍从人群中走出来,她早就听不惯生产队那些风言风语了:“我看就是这队里嚼舌根的人太多了,才会有这些胡言乱语传出来。”
“林知青不过就是好心救了一个人,这风言风语的,救人的时候,怎么没见那些说风凉话的上啊?林知青好心救个人,还成了勾引男人了?我看就没这个道理!”
陈秀珍双手叉腰看向人群。
“没听见要不是林同志,陆同志的命都没了吗?”
人群中这下也没声儿了。
虽然那天林南湘做出给陆定远吸血那种不要脸的事,都亲在男人的腿上了,但是,这些人也都清楚,林南湘当时确实是为了给陆定远救命!
刘大花一见情况不对,好不容易才让她碰见这么个机会整林南湘,她可不能让这事儿就这么过了。
“牛河沟的人谁不知道那姓林的和陆知青搞破鞋啊?那姓陆的来了后,就成天往那姓林的住的那牛棚钻,他不是和姓林的搞破鞋是什么?”
在这儿的,除了刘大花,还有一个同样不想林南湘好过的,萧玉芬也在这时站了出来。
“刘同志说的不错,那姓陆的要不是和林南湘搞破鞋?会成天往她住的牛棚里钻?他来我们这生产队这么久,可是从没见他和队里其他的女同志主动说过话,但是,他对那个姓林的就不一样了!”
林南湘看了那刘大花和萧玉芬二人一眼。
“二位说的陆同志成天往我住的地方钻,这就不对了,陆知青什么时候成天往我住的地方钻了,二位就算是想污蔑我和陆知青,也不能如此空口白话胡说八道吧?”
陆母经过刚刚的事,也知道这些空穴来风的事儿都是谣言。再看那刘大花和萧玉芬二人,一个长相模样就轻佻,一个倒是看起来正经,但是,这种女人,眉眼间全都是精明和算计。
两个都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母沉下脸。
“这二位同志,你们二人说我儿子和林知青搞破鞋有证据吗?”
萧玉芬心中一虚。
她哪儿有什么证据?不过是跟着刘大花一起不想让林南湘好过的,陆母这种人的眼神,自带压迫。
萧玉芬有点不敢直视。
“怎么没证据?”
刘大花突然道:“我可是亲眼看见那个姓陆的刚下乡就送东西给那个林南湘,那姓陆的要是和那个姓林的没点什么,又怎么会一下乡就去给林南湘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