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泽宏听到这个名字却是再次陷入沉默。想找黑川伊佐那要根烟却是被以他是伤号的名义义正言辞地o。
“这家医院怎么了吗?”
“。。。。。。哦,没有。只是听着有些耳熟。”
见鬼。。。。。。这家医院不就是这丫头家开的吗?前世虽然不知道她的这层身份,可也多次听她提过这个名字的啊。。。
也的确是一家医术高超,价格昂贵的私立医院。。。按理来说是的。
可为什么要把他绑成个木乃伊?好歹是个知名医院连自己的血型都测不准?
。。。。。。所以她这是想干什么?
算了,黑川伊佐那说的也不无道理吧。自己承蒙关照还要去质问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所以小黑,当时需要输血的时候你也在场对吗?”
“当然,听说你出事,我马不停蹄就赶过来了。
”哎。。。。。。真让人惆怅啊。“
“。。。有病?”
“别人不知道我的血型也就算了,咱可是从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情同父子的兄弟,连你都不记得我的血型吗?”
“。。。。。。”
黑川伊佐那看着长泽宏无病呻吟,一时感到理亏,沉默片刻,反问:
“那你说我的血型是什么?”
“。。。。。。”
这下长泽宏又不作声了。黑川伊佐那冷笑看他:
“呵,从小就是个见色忘义的家伙。。。小时候你审美挺独特。”
“嘛。。。话不能这么说,我和她血型一样才顺便记下的,知道自己什么血型就能知道她的血型喽?咱的血型又不一样。。。话说你是什么血型啊?再说一遍我肯定就忘不掉了。”
“呵。。。。。真是巧了,老子也是A型。”
“哈哈。。。你看,还不是你不够仗义?同样的血型我能记住她的,你就记不住我的?”
“。。。。。。”
黑川伊佐那再度沉默。
掀椅暴起:
“靠,长泽宏你怎么没直接死了啊!?”
而也就在这时。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