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神清气爽的走出阁内,接见无名。
“陛下,兴南布庄卑职已经摸进去调查过了,有重大发现!”
“曹麾可能就是兴南布庄的人!”
秦云端着的茶,险些摔落,眼中放出骤然光线:“你确定?!”
“卑职不敢完全确定,只是推测!”
无名拱手道:“那兴南布庄是戚家的产业,总部就在蓝郡县,主事是一位妇人,据说她入赘的丈夫卧病在床,不能下地。”
“可卑职一查,那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卧病在床的人。”
“并且卑职火速翻阅了卷宗,发现这个兴南布庄做生意运输都是走水路,而他们在大运河上,竟然没有被绑架勒索过一次,堪称神奇!”
“莫说什么泥儿会,就是其他大运河下游其他强盗,也没有一个敢抢夺兴南布庄的。”
秦云眯眼,道:“你的意思怀疑曹麾乃兴南布庄幕后的老板,也就是那位卧病在床的男人?”
无名点头:“陛下,卑职就是这么推测的。”
“兴南布庄,是大夏数一数二的布庄,很是富有,正常来说不可能不被泥儿会等强盗惦记,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保护伞。”
秦云皱眉沉思,这样说来,的确可疑。
本着不放过一丝机会的念头,他开口道。
“去,将兴南布庄的老板请到皇宫来,就说朕要她给各位嫔妃做几件衣服。”
“另外,戚家嫡系孩子也接入宫中,作为质子吧,如果曹麾真是兴南布庄的人,他一定会设法营救!”
无名拱手:“是,陛下!”
“等等!”
秦云叫住,严肃吩咐道:“一切都只是猜测,朕是让你们去请,不是让你们抓,不可欺压百姓,明白么?”
无名重重点头:“是,卑职明白轻重。”
人刚退下,喜公公就来禀告,说顾宰相已经在御书房求见。
秦云只好打道回府。
临走时。
他将玉腿明显一瘸一拐的李慕送回了府。
马车停在街角,她却不肯下车,紧紧抱着秦云,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秦云抚摸她柔顺的秀发,笑道:“要不然,跟朕回宫吧?”
李慕的眸子闪过一丝光色,但随即摇摇头:“等段日子吧。”
“为什么?”秦云道。
李慕抿了抿红唇:“英雄阁的差事挺好,我也挺喜欢,与其在皇宫里做个花瓶,倒不如在英雄阁招募各方豪杰,用自己的仅有的一点热量,为陛下解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