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明显愣了一下。
而后锦衣卫放行,杜鹃拿着一个壶,缓缓走了进来。
船舱内没有灯火,只有微弱的月光,所以看起来很暗。
“参见陛下。”
“陛下这么晚了,还未歇息?”杜鹃行了一礼。
船舱里,久久没有回复。
哒哒……
水滴的声音响起。
杜鹃狐疑抬头,看到了床前的水盆,侧翻在地,正在往下滴水。
她顿时脸色未变,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陛下?”
“陛下?”
她尝试着又喊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复,她便壮着胆子站了起来,缓缓靠近。
脚步很轻,甚至只有呼吸声,她来到了床前。
“陛下,您怎么了?”
她的话音刚落。
突然!
一只手从帘帐的幕后伸了出来,猛的就抓住她的衣领,直接给扯了进去。
哐当!
杜鹃的水壶掉在地上,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
她俏脸惊魂失措,下意识就要反抗。
“嘘!”
秦云用手指堵住她的嘴巴:“你有什么事吗?”
杜鹃望着压在身上的秦云,赤着上半身,还残留着水珠,完美的肌肉线条上纵横交错着不少的伤疤。
狰狞的同时,却又更凸显男人阳刚。
比臃肿不堪的男人,瘦如竹竿的男人,魁梧跟熊似的男人不知道要好看多少倍。
她心跳骤然加速,平日里危险的大眼此刻有些闪烁。
秦云想干什么?
“陛,陛下,我是来给您送东西的。”
“就是白天您说的什么苹果汁,我想起我随身还带了一壶,所以给您送来了。”
“掉,掉在地上了!”
她不知道秦云想干嘛,但她有点六神无主,下意识的想要起身,以捡水壶的名义拉开距离。
但秦云健硕的身体却再一次挡住了她,居高临下。
眼神直勾勾的,甚至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火热,妇人应该明白,这是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