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的话才说道这里,顿时就有屋子里的官员怒声打断。
不等其他人再说话,只见这个衙差继续说道:“可是后来,抢到孩子的妇人被仗责了三十,孩子却判给了没抢到的人。。。”
“哦?”众人不解,“这不是出尔反尔吗?为何孩子的生母却是没有抢到孩子的人,按理说生生母亲更紧张自己的孩子才是,又怎么会没有抢到?”
衙差回应道:“邵大人是这样解释的,只有亲生母亲才会更疼爱自己的孩子,在争抢的过程中怕伤及了自己的孩子,所有她肯定抢不到,而那个不是亲生的母亲,根本就不在乎是不是伤了孩子,所以她抢到了。。。邵大人这一段。可真让人大开眼界,两位事主都心服口服。。。”
“哦。。。原来是这样的,妙。。。妙。。。是在是妙啊!”
顿时,满屋子的官员稍稍琢磨。全都有种提花灌顶的感觉,立刻摇头晃脑了起来。
“哼。。。”刘兆音一脸的不以为然,“妙个屁。。。只不过是瞎猫撞见了死耗子罢了,这才是第一个案子,好戏还在后面了。我还不信他这个傻子运气能一直这么好!”
然而此时,公堂第二波告状的已经上来了,和之前相比,这个年轻小将面对赵若馨的脸色已经明显好不少,那种怪异的表情,明显有种崇拜之意蕴含在里面。
和之前一样,赵若馨依然是还在很认真的吃着饭,压根儿就没往躺下看过一眼。
案子也相差不多,上一次是两妯娌争孩子,这一次。是两兄弟争钱。
两人一上来又是一阵对骂,都是口口声声的说钱是自己的,被另外一个人偷了,要府尹大人明断。
然而坐在赵若馨旁边的李秋平看见赵若馨刚才这么容易的就断了案子,她这个时候也来了兴致。
只见她猛的一拍惊堂木,有模有样的说道:“你们二人到底谁是原告,谁是被告,在吵吵,本官就以咆哮公堂论处,每人拖下去先仗责三十大板。。。”
果然。秋平公主这一呵斥,两人都不闹了。
其中一个说道:“草民是本地的一个屠夫,他是我兄弟,我们两人都是单身汉。同住在一起。我辛辛苦苦卖了一年多的肉,攒了两千个铜钱,让他替我保管,原准备是用这钱娶个老婆的。
这几日,媒婆给我说了户人家,我急等着钱用。就让他把钱给我,不料他竟想吞掉这些钱,说钱是他的,还说是我敲诈他。青天大老爷在上,请您为草民评评这个理”。
不料,另外一个人忙不迭地说道:“大老爷,别听他胡说。我天天上山砍柴卖掉,好不容易才积攒了这么些钱,今天早晨,他硬是要把这些钱全部拿走,说是他的。草民冤枉啊!
这确确实实是草民卖柴挣来的钱。请青天大老爷为草民作主。。。”
这时,卖羊肉的与砍柴的两人又在大堂上争吵起来。
案情算是弄明白了,不过秋平公主却是蒙圈了,心里压根儿没什么主意。。。
两人都说钱是自己的,刚才是孩子还好说,可以让他们自己抢,可是钱也不会说话,更不存在受不受伤一说啊!
当然,听明白了案情的年轻小将也和秋平公主差不多,挠着头想了半天,哪里又能有什么主意!
顿时,满公堂的人又全都把视线放到了还在胡吃海喝,好像压根儿就关注这件事情的赵若馨身上。
直到赵若馨又啃完了一个鸡腿,她这才打着饱嗝说道:“这位将军,劳烦你给本大人倒杯开水过来,呵呵。。。饭吃完了,总要簌簌口嘛,记住,可一定要开会哦,本大人的口味重,不是开水可喝不下去。。。”
年轻小将一脸疑惑,见识到了刚才赵若馨断案的神奇,这会儿他心里再没有一点点的抵触情绪,立刻吩咐了手下去对面的酒楼里要来了开水。
不多一会儿,对面的酒楼满屋子官员的酒楼里很快就又响起了一个捕快的声音:“禀各位大人,邵大人已经断完了第二桩案子!”
嘶。。。
气氛死一般的沉静,没有人再问怎么会这么快,也没有人再嘲笑说傻子乱来之类的话。
只见刘兆音直接跳过了前面的程序,第一个哆嗦的问结果:“事主可有异议?钱可不会说话的,抢了也不会受伤。。。”
这个捕快回道:“事主无异议,肇事之人被仗责三十大板,心腹口服,这会儿已经推下了,已经开始审理第三桩案子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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