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才震惊过的人群,一个瞬间被周怀山这话点炸了。
荣阳侯府!
这四个字,就像是重磅炸弹。
皇后捏着帕子的手一抖,拧眉看着周怀山。
皇上深邃的眼底,波涛汹涌,“你说什么?”
问出这话,他自己都感觉到自己嗓音的颤抖。
之前思虑良久的借尸还魂四个字,又出现在脑海。
周怀山就道:“这花瓶,是荣阳侯府的东西,都是荣阳侯收集的,既然不属于端康伯,草民砸了或者如何,也轮不到端康伯来质问加罪。”
这话说完,周怀山也不顾及此刻是在宫中御前。
他霍的转身,在一众人群里,准确无误的指向了端康伯。
“我且问你,荣阳侯府的东西,为何从你府中流露出来了?”
端康伯目瞪口呆望着周怀山。
这一刻,他突然惊觉,二十年前,那老纨绔,也叫周怀山。
嘴皮颤抖,端康伯短暂的惊慌之后,朝皇上道:“陛下明察,这都是都是臣。。。。。。”
周怀山直接截断他这话,“你想说这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是吗?可惜,这话你说出来也是打脸,我替你说了吧!”
语落,周怀山朝大佛寺方丈捧起的匣子里捡了一个碎片。
“这花瓶里,可是写着荣阳侯府怀山制几个字的。”
说罢,周怀山将手中瓷片一举起来。
满座宾客,一个个呆若木鸡。
我擦!
今儿的瓜,有史以来,最大!
就连石月馨和沈心一时间都无心关注宁王府世子和沈励了。
在皇上的示意下,内侍总管将那瓷片从周怀山手中接了,递上前。
皇上扫了一眼,骤然间勃然大怒,啪的一拍桌案,望向端康伯。
“怎么回事!”
端康伯吓得脸色煞白,“回禀陛下,这花瓶,是荣阳侯生前送给臣的。”
周怀山就道:“放屁!荣阳侯生前连话都不屑于和你说,嫌你长得丑,这是满京都都知道的,他为什么要送你花瓶?”
皇上此刻,心头狠狠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