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似乎焦虑消失了一样,其实,我也是焦虑的,社会的不承认,将来自己成家,结婚……”
北城说。
唐曼点头,这是对的,在火葬场工作,不管是什么工作,社会的不承认,是让人焦虑的问题。
一旦有人知道你在火葬场工作,就会远离你。
如果你问这个人,这个人说,分工没有什么不同,也没有不尊重,这确实是,但是就是离你远远的。
这是深植于心里的民俗,或者是某一种,或者说是真的就会发生某一些事情。
就这是负量的存在,你想则来。
唐曼期待着某一种改变。
第二天,唐曼没有去场子,自己去了河边坐着,沈媛来电话了,说让她去沈宅。
唐曼知道,沈媛找自己的事情,恐怕是下九层的事情。
唐曼过去,沈媛在院子里的树下坐着,喝茶。
唐曼坐下,喝茶。
“我说一件事,关于下九层的事情,你是想解决,但是你解决不了,你不要插手,团长都没有办法,关于你师父牢蕊的魂,我会找人,放出来。”沈媛说。
唐曼愣住了,沈媛有这么大的能量吗?
那她是下九层的人?
这个不可能,有生意上的往来,那就是说,沈媛认识下九层的某一个人。
“我等着。”唐曼站起来,走了。
自己师父牢蕊的魂能出来,让师父牢蕊去转一世,她就放心了。
唐曼没有想到,师父牢蕊的魂,竟然在这儿解决了。
这个沈媛真有的这么大的力度吗?
唐曼从沈宅出来,往西街鬼市去。
她转古董市场,一家一家的看,看到贝勒爷,摆着摊。
唐曼过去,坐下。
“贝勒爷。”
“你闲着了?”贝勒爷问。
“这话听着,不太舒服。”
“听明白了,马上离开西街。”
贝勒爷说。
唐曼意识到,恐怕是发生点什么,离开,从北进,从西口出来。
这贝勒爷,今天是怪怪的。
唐曼感觉到,似乎所有的人都搅到了某一种事情当中,这是下九层那些人暗量的原因吗?
唐曼不禁的哆嗦了一下,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