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消失了,没有再来。
唐曼点上烟。
“怎么样?”
“嗯,说是挺奇怪的,到底怎么回事?”
“这手还能保住不?”
“要清创,就是把那一块肉弄下去,应该就没有事情了。”
“嗯,我可以接受。”唐曼说。
“我想,你别当妆师了。”竹子说。
“就像你不当雕刻师一样,是不是会很难受?”唐曼笑了一下。
竹子把唐曼的头发拢了一下。
“也是,那就当妆师,我当雕刻师。”
唐曼看着,一个圈一样的,黑了,按一下还不疼了。
唐曼说:“回家。”
“不闹行不?”
“真的,回家,没事。”
唐曼说。
竹子看着唐曼,不动。
“走吧,我心里有数,有事我再找你,是不是怕我残废了?”
“不是。”
“不会不要我了吧?”
“不会,你什么样都要。”
唐曼坚持回家,竹子就去办了手续。
回家,唐曼让竹子去忙,有事她叫竹子。
竹子不走,唐曼给赶走的。
唐曼到车里,用夹子把那东西夹出来,一块像煤炭一样的东西,大小如果核一样。
唐曼夹出来,放到地上,敲了一下,碎了,再敲,又碎了,什么东西?
唐曼用手碰了一下,不凉,捏一下成灰了,一股风来了,吹散了,唐曼愣住了,这是什么呀?
唐曼回客厅,喝茶,这事太奇怪了,这两只手,跟着唐曼是受了罪了。
中午,唐曼刚要吃饭,衣小蕊进来了。
“师父,你怎么样?”
看来衣小蕊是知道了,肯定是旗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