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休息。
第二天早晨起来,老三教妆。
老三教过妆,就离开院子,走了。
唐曼看花瓶,研究老三教的妆。
她尝试着画融妆,但是无论怎么样都不成功。
快中午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号打进来。
“是唐教授吗?”一个男人问。
“我是。”唐曼说。
“噢,我代理火葬场的场长,现在出了点麻烦的事情,想请您帮忙。”这个代理的场长说。
“我没有时间,在外地。”唐曼说。
“那您和您的徒弟董礼商量一下,能不能让董礼帮忙。”代理场长说。
“对不起,您自己去找她。”唐曼挂了电话。
场子出事儿了,他们应该找的是另外的人来处理,他们有处理的能力,根本不需要麻烦她和董礼。
没有想到的是,局长给唐曼又打来电话了。
就这个局长,现在对他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就换场长的事情,这里面局长做了局儿了。
那监控中心的主任,最终没有成为场长,这也是挺奇怪的,一通的如猛虎操作,最后就落了空了吗?
唐曼不知道,也不想问。
局长的意思是让唐曼帮着处理。
“我已经辞职了,何况我现在在外地。”唐曼说。
“你和董礼商量一下,让她帮忙。”局长说。
“这个我帮不了你,你自己找董礼。”唐曼很清楚,董礼的脾气是绝对不会去帮这个忙的。
唐曼挂了电话。
唐曼上第七妆的弄妆,总是感觉不对劲儿呢?
唐曼上了三次,都是半途而废,问题出现在哪儿呢?
老三离开院子,一直没有回来。
唐曼坐在院子里。
助手出来问:“您还要到外面转转吗?如果不需要,我一会儿把酒菜准备好,因为今天我有事有办,不回来了。”
“好。”唐曼说。
酒菜弄回来,助手就走了。
老三一直没有回来,一直到半夜也没有回来。
早晨起来,唐曼从房间出来,吓了一跳,老三坐在台阶那儿抽烟。
“师哥,你这是才回来,还是睡醒了?”唐曼问。
“师妹,你说我逃离半扇门村,是不是挺吓人的事情?”老三的脑袋里,恐怕早就扎下了这个逃离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