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那事吧?”唐曼问。
“对,是为那件事。”木轻说。
“怎么说呢?这样,你先去忙吧,中午你在西餐厅等我,订一个包间。”唐曼说。
木轻走了。
唐曼中午到西餐厅,进包间,木轻已经在了。
点菜,唐曼要了红酒。
“能量场知道吗?”唐曼问。
“这个多少是知道一点,但是并不多。”木轻说。
木轻也是奇怪,说的是《坟》画儿的事情,怎么就讲到了能量场了呢?
“关于能量场,说法是太多了,各国的大学,专家,学者都在研究着,他们定义的能量场我就不说了,我说的是,《坟》画是以能量场存在的,而且有背后有一个组织,在操作这件事情,但是出现了流局,流局就是败局,就是控制不了局面了,只能等着这个局的结束。”唐曼说。
“你说是能量场控制着这一切吗?如果找到能量场,是不是就能阻止这一切呢?”木轻说。
“也许是这样的,但是谁能掌控能量场呢?至少现在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到是感觉现在我能将一个杯子拿起来。”唐曼面。
木轻对面的怀子就悬空起来,然后又落下,时间很短。
木轻是目瞪口呆的。
他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
“你能控制能量场?”木轻问。
“只是小儿科的把戏罢了,那《坟》画是一个大的能量场的转移,原来是在《三十的夜》的画中的,所以说,我只是懂那么一点点。”唐曼说。
唐曼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悬杯而起,会给自己惹上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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