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童话这个名字……大家表嫌我恶俗肉麻,其实这是原型来的
在南部电信某区,曾经真的有一个帮叫童话,当然,直到今天它也仍然以那样的身份静静地呆在那儿,或许会到永远
另外,俺想日更到完结啊啊啊啊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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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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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派的名字就这么被一锤定音了。就着季言铮家里的电脑,他们登陆了游戏。
但是季筒子明明家里还有一台本子,无论如何也不肯开,最后小郸无奈地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身边,然后看他上线。再一把抢过鼠标和键盘,噼里啪啦地把自己的账号和密码都输入,双开。
片刻,季路一言和单色鹤两个号的界面一起出现在了他们眼前,游戏里的角色是分别在不同的场景,但是这么看着却觉得十分搞笑,小郸撞了撞身边人的手肘道:“感觉怪怪的……像是一个人在精分。”
季言铮也笑了笑,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小郸看也没看他,自顾自地把光标移到了季路一言那个号的界面上,操纵着游戏里的他的脚步,一蹦一跳地,往前走两步,又后退三步,另一只手支着下巴,乐此不疲的样子。
玩了一小会儿,她忽然说:“不知道温奇一个人玩两个号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一只手男号,一只手女号……但是统统是他自己,是不是其实也很无聊?”
见男人并没有说话,小郸也没感到意外,而是接着自己的话头继续道:“我觉得,玩游戏还是不要太认真的好,也不是说认真不好,但总得和现实分开来对不对,师弟他那样,现在回想还是不可思议的很,他原来并不是这样的。”
她这番话说得倒是颇具深意,感叹的语气,却没有冲动和气愤,只是淡淡的惋惜,同样也没有可怜的意思。
郝小郸的可爱可取之处或许也在于她的为人,她认为成年人既然错了,就要勇敢地负担起自己的错误来,哪怕她内心原谅了温奇又怎样,他并不是靠任何人的原谅才会成长的。当然她也没有恨过他,恨这个字跟爱一样艰深,远远没到那个程度。而且星座书貌似说过她今年流年不利……好在这一年很快就要过去了。
前些日子她跟小西联系,言谈之间小西说温奇已经离校了。
“他走的很匆忙,据说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恐怕没多久也是要出国的。”
小西如是感叹道:“居然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他没跟你说一声?”
小郸起初还是有些诧异地,“没有啊。”
“这小子当初追起你来那叫一个风风火火的,现在说跑路就跑路了,不跟咱姐们儿说就算了,连你都没通知啊……”接着又是一通BLABLA。
郝小郸不是没有暗自揣测过他的离开是不是跟季某人有关系,但又很快释然了。
季言铮看着她发呆的样子,好笑地拍了拍她的头,然后认真地看着她,“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小郸粲然一笑:“要问什么?你的事你决定,我的事你可以选择性决定,你的事我要过滤性决定!”
说罢,洋洋得意地又摸上鼠标,兴冲冲地先让单色鹤回了城跟季路一言回合,然后让季路上了紫电,再邀请了单色鹤,又把这两人拉到了洛阳广场。一人分饰两角,好一阵忙活。
她能感觉到被人看着,由视线汇聚而成的光束,打在侧脸上,是一片温暖。
以前妈妈对自己说过,一个人在该糊涂的时候就要糊涂,特别是在对待自己信赖的人的时候。
所以不论温奇的事是不是跟季言铮有半毛钱的关系,她都不会问的。还有什么比他们来之不易、培养的如此艰辛又缓慢的、幡然醒悟的感情重要?
她永远都不会问。
因为是副本高峰时段,洛阳广场除了一些成天蹲守着的卖家小号之外,并不拥挤。单色鹤女侠坐在季路一言的身前,紫电的身上,正全神贯注地翻看着个帮派的信息,更确切地说是,用季路的号在看。
没几分钟,大家也都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了。建帮的金币在小郸怀里揣着,神宴有些急切地催促道:“蛋蛋,快上吧!”
居然有点儿紧张,小郸的手心冒了些汗,然后试探性地侧过脸,看看季言铮。而后者也平平淡淡地还以一个眼色,那意思很明白——您看着办呗~
她回过头来,轻轻一个点击。
您的帮派【童话】已经建立,请多做帮派任务加以巩固吧^_^
终于是,完成了,这个属于他们的国度。
出乎小郸意料的是,童话这个帮派的名称,居然没有遭受到他们几个的集体围攻,只有无名带头打趣地笑他们“真够肉麻的”。
郝小郸一脸黑线的觉得真的不必高估这几个人的情趣啊。
紧接着的几天都是紧锣密鼓地帮派建设期,连紫竹伞都一边来回地奔跑在帮派和各大主城、野外之间,一边叹息道:“我都要被自己感动了,居然不打架、不副本,来刷这些建设任务。”
一个帮派的初始阶段总是很艰辛,他们的人不多,也没有刷喇叭号召玩家入帮,仅有的几个人包揽了一切的任务,只希望能让【童话】发展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一支烟为了帮忙也从贵族帮先退了出来,进了童话,一群人又找回了刚刚玩游戏时的那种快乐。
【队伍】夜半一支烟:谁有残破的枪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