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惨然嘶声道:“你在烛里下的是……什么毒!?”
狗口狠笑一字一句地道:“‘下三滥’”的‘大披风’!”
话一出口,龙舌兰已开始软倒。
铁手大吼一声,勉力挟住桌子,方才不立即仆倒。
陈风与麻三斤都己东播西摆;直似醉了八分再病了九成的废人。
他们四人原因桌四面而坐,面今对敌,便一起背桌而立,但而今四人都东倒西歪,大家都挟着本来背靠的木桌子,当是怒海汹涌里的挡木。
狗口和尚又自腰间抽出一把刀。
这把刀本来就像蛇一般盆缠于他的腰间。
那是一张软刀。
缅刀。
宅柔软如布帛。
锋锐直可削钦如泥。
快利得吹毛断发。
他是名爱刀的人。
一个爱刀的人,身边绝不止一把刀。
——正如一个爱石、爱画、爱女人的人,决不会在他家里只有一颗石头、只有一幅画,一生里只有一个女人。
他是名杀手。
杀手身上总是不止一把凶器。
何况他是一个好杀手。
好杀手至少会留着一件万一杀不了敌人也可用以自杀的兵器。
更已他是一名杀手的领袖。
所以他不只一道杀手涧:
他一刀没能砍下龙舌兰的头,已另行伏有二十名杀手进袭其他三人,这两个狙击仍不能得手,还是酒里的毒:小报麻;这还不成功,仍有一记绝招:
烛里的毒。
——大披风!
高手总留一条路给自己:
活路。
杀手决不留任何路予他的目标,除了:
死路。
——所以狗口和尚留给自己一把锋利的缅刀:“如花”。
他也为他的敌人准备好了双重的毒药!
——不死不休。
狗口和尚已发出长啸。
老虎一般的厉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