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听到这里的方不语,直接目瞪口呆。
“田文镜的父亲,也就是田文中,因为墨儿母亲被杀一案,目前被关押在锦衣卫大牢之中……”
“然而,田文镜却不受牵连,还被一位圣院内院的院士看中,收为内院弟子…”
“而且,这位圣朝内院的院士又叫马国成…”
“这…”
“就算方不语不往牛头人剧情那个方面想,这也……”
想这儿,方不语猛得摇头,甩掉自己脑海中龌龊的想法。
随后,又不死心的问:“文镜兄,我问你,你是不是经常犯错?”
“比如,在打扫老师书房时,打碎老师心爱的花瓶,然后被叫家长…或者偷偷跑出来,不告知老师,然后又被叫家长?”
田文镜听到这里,老脸也不由一红。
毕竟,这些都是自己犯过的错。
这个方不语,怎么说得那么准?
田文镜红着脸反驳:“方不语,这些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老师说过,教育孩子,不是老师一人的事,需要和家长深入交流,共同教育,方才能在这个社会立足!”
“完了,影视照进现实,但愿是自己的思想龌龊了吧!”
“不过,从频繁的叫家长来看,怕是真的了……”
“真是应证了那句话‘田文镜,我艹……’。”
“可怜的田文镜……”
方不语望着一脸傲气凌然的田文镜,默默地叹上一口气。
“方,你为何叹气?”被方不语护在身后的桃苑茗轻问。
“可怜天下父母心…”方不语默念了一句话。
“方不语,我的事情,不必在多谈,现在我问你,你是不是得罪鱼兄了?!”田文镜两眼闪过怒光质问。
“你可知鱼兄是何身份?”
“倘若如此,还不快快向鱼兄道歉!”
“就是!就是!”真有才等人,各个面带愤怒,纷纷向方不语讨个说法。
“我哪里得罪了,我只不过说‘怕不是要想悼念一下你的表兄弟,汝皮痒?’罢了。”
“是不是,鱼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