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鬼子的嘲讽,霍山东不气不馁。
同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在嘲笑鬼子的无知:
“鬼老,锦衣卫可是要凭证据说话,仅凭你这一面之词,很难让人信服。”
“老夫就会知道霍副司这么讲,所以,这就是证据!”
鬼子信誓旦旦的说着,然后枯指从怀里掏出一块泛黄的碎麻布。
“这块麻布,是在决斗的过程中,老夫从那位真凶的身子上强行撕下来的。”
闫婻仁柳眉一动,深邃的目光一凝,抬起自己的白皙玉手,轻轻一勾。
鬼子枯手上的那一块泛黄的碎麻布就像一只听话的小鸟,轻轻的从他的手中飘了起来。
最后稳稳当当的落入闫婻仁的玉手之中。
随后闫婻仁的右手上赫然一支白色的毛笔。
毛笔精雕细琢,笔端上的绒毛犹如潺潺流水般柔顺,笔末一朵含苞欲放的莲花,宛如未出阁的少女。
闫婻仁轻轻挥动着毛笔,接着一块一模一样的碎麻布就出现在了她跟前的桌子上。
“霍副司,这一块碎布就先留在我这儿。这一块我复制的碎布,你且拿好,好好的追查凶手,还三王爷一个真相大白。”
轻声说着,闫婻仁玉手一挥,她桌子前的那一张碎布便飞至霍山东的跟前。
霍山东伸出大手,牢牢把这块闫婻仁所复制的碎布握在手掌之中。
“闫审判官,既然事情已明,老夫就此告辞。”
说完,鬼子一挥衣袖,便离开了审判殿。
“既然现在事情已明了,方不语你已无罪,对于之前被锦衣卫冤枉的事情,锦衣卫会给予你一定的赔偿。”
闫婻仁这一句“你已无罪”的话,瞬间让大皇子朱永觉得可惜。
毕竟,上次在醉月楼里,方不语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这让他心中有些不甘。
不过,这样子也行,正好可以有时间陪他玩一玩,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
至于二皇子朱宣则走了过来,拍了拍方不语的肩膀,颇有一番惺惺相惜的模样。
“恭喜你,方兄。”
“意汝姐…”
箫芷墨玉手颤颤,紧紧握住了钟意汝的手臂,玉容之上写满了激动之色。
“好啦,我都说了神探会没事的。”
钟意汝则摸了摸箫芷墨的头,两眼柔情,正闪烁着星辰。
“对了小墨,你已经把黑色木盒带过来了吗?”钟意汝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