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做事一人当?”孟一舟眉毛一扬,沉声道,“周鳞乃我宗长老,我宗执事又在渡劫之地发现你,这些都是证据确凿的事,要不是后面发现此事确实与你无关,再加上你师父配合我宗探察真相,你之过错,唯有一死。”
“至于你想从你师父那儿接过惩罚?”
“你会炼丹吗?”
“你会炼器吗?”
风灵面色一滞,光是修行赚取灵石便耗费了她大把时间,怎么还有工夫学习炼丹炼器?
而孟一舟验证了心中猜测后,继续说道:“你犯的错比那叫韩丁君的散修还要严重,要不是你师父会炼丹炼器,并且哭……极力恳求的话,你即使为我宗役使七八百年都不能偿还过失。”
哭?
极力恳求?
一旁的林石桥眼底生出一抹困惑:难道这些都是宗主对那李自在使的手段,可是为什么要费尽心力请回一个烫手山芋?
紧抿着唇,风灵再次回道,“我现在还不会炼丹炼器,但是我可以学……”
“你当炼丹炼器是吃饭喝水,一朝一夕就能够学会的?而且你师父还能炼制三阶丹药,你到达这程度需要多久?难道还要我宗为你提供试错的机会?”看到风灵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孟一舟当即一甩宽袖,雄浑的灵气涌出,将风灵两人卷出了崇德酒楼。
站在崇德酒楼外面,风灵与孙武面色惨白,在孟一舟动手的一瞬,两人感觉如在山脚仰望峻峰,皆是生出一股渺小之感。
风灵不死心地想要进去继续理论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了孟一舟的声音:“无需多言,哪来的回哪去,否则你现在犯的错都会在你师父身上应验,现在只是百年,再胡搅蛮缠,将会是千年,万年!”
千年?
万年?
师父只是筑基,天赋还差,怎么可能活得了万年,难道对方还会提供修炼资源给师父突破吗?
但是这怎么可能。
想到这儿,风灵迈出的脚收了回去,在那洒下的阳光之中感受不到丝毫温度。
无力的感觉蓦然出现在孙武心头,她遇到风灵时那信誓旦旦的样子仿佛沉重的巴掌让她的脸火辣辣的疼,看着风灵的侧脸,好一会儿,她才扯了扯风灵的衣袖,艰难道:“知远,我们走吧!”
“孙武姐……”风灵的声音中带着些哭腔,但蕴在眼眶的那丝泪珠终究没有垂落。
“放心吧,知远,会有办法的,我们先回去,再从长计议。”孙武的声音坚定得仿若在立下誓言,“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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