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放弃丁洛夕吗?
不,这个念头只是想想,他都不能接受。
可是不放弃的话,他又能如何 ;?
顾承麒第一次,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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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市飞北都的飞机上。
姚友权跟秦漫比邻而坐。
秦漫哪怕坐过很多次飞机了,可是每次飞机起飞,冲上云霄的时候,她都会有些不舒服。
“你没事吧?”姚友权让空姐送来一杯温水:“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还晕机?”
秦漫摇头:“我不是晕机。我就是不习惯飞机起飞跟降落的那瞬间。”
姚友权将温水送到她嘴边,让她喝完。
喝过水,秦漫感觉舒服多了,对着姚友权笑笑:“好了,呆会我就好了,保证马上就没事了。”
“你啊。”姚友权真是拿她没办法:“你要是早说你不喜欢坐飞机,我们坐动车也是一样的。”
“那怎么能一样?”秦漫喝了些水,飞机也稳了,感觉舒服多了:“你不是急着拿到结果,去给那个*洗刷冤屈?我怎么能拖你后腿呢?”
姚友权侧着脸,盯着秦漫脸上看着极为认真的样子,微微失笑:“你到底是不想拖我后腿啊?还是怕我对那个*同情心太盛。到时候跟那个*有什么?”
“我才没有那样想。”秦漫一脸坦然:“你不是说你最爱的人是我?既然那样,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咦?没有担心你跟我来干嘛?”
姚友权逗她上瘾,忍不住打趣。
“你这个人,好生奇怪啊。我在北都也有不少师兄姐妹好不好?许你来这边英雄救美,助人为乐?就不许我来北都看看我的师兄师姐?聊天叙旧?”
秦漫自然是知道,姚友权此人,在外面偶尔好得过头。
能帮的帮,经常是不能帮的也帮。
她倒是不担心姚友权,不过那个*,就不一定了。
啧啧,想想医院,多少护士对姚友权青睐有加?要不是她下手快,咳——
不提,不提。
当初是一时眼瞎,误以为狼是郎。
上了贼船才知道,郎根本就是狼。还是恶狼。
想后悔也晚了,船也上了,想再下船,那就是白瞎。
姚友权跟她在一起,也要两年了,怎么会不懂她在想什么:“嗯嗯。我懂,我懂。你放心吧,我说了最爱的人是你,就是你。所以你当然不必担心。”
姚友权说到这里,忍不住又靠近了她的耳边,轻轻喃了一句:“毕竟,我可不是去哪都能找一个像你这样的美人,来跟我玩制|服|诱|惑的。而且还反应那么热情。你说是吧?”
“姚友权!”
秦漫的脸又红了。
这人,就不能正经一会?
怎么不管说什么事,都能让他扯到那事上去?
“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她恨得咬牙,还不能大声指控他,只能小声的报怨,配上她感觉很凶狠的眼神。
只是那个眼神在姚友权看来,实在不能叫凶狠,只能叫娇|嗔,看着让人的心都酥了下来。
“嗯。我怎么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