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感瞬间爆棚。
搓搓手,周青一脸沉重,“爹,那你觉得。。。。。。”
周怀林立刻一摆手,“我不要我觉得,我要你觉得。”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
“闺女,这事儿你好好琢磨琢磨,琢磨好了抓紧时间告诉县令,明儿去一趟府城再和胡为岳说一声,我去睡了。”
周青。。。。。。
“你去睡了?”
周怀山一脸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这都什么时辰了,我早就困了!”
周青。。。。。。
“你不是说你睡不着?”
“那是在和你说之前,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我当然睡不着了。
要是知道这种事我还睡得呼呼作响,我还是人吗!
可现在你都知道了,我当然能睡着了。
你总不能指望我一个纨绔来解决问题吧?
不说了,睡去了。”
说完,周怀山打着哈欠抬脚就离开。
周青。。。。。。
我怎么觉得你是来甩锅的。
周怀山去睡了,周青坐在椅子上,睡不着了。
这人要真像周怀山所言,是个享受特权的人,那他临近年底,来清泉寺做什么?
或者说,他来清河县做什么?
为了宋奇的事?
沈励说,宋奇涉嫌谋逆。
一想到沈励,周青想都没想,裹了大棉袄就直奔沈励的院子。
找我大粗腿去!
有捷径不走偏要自力更生这种事,我周青可做不出来!
被周青信赖的大粗腿,此刻还未睡下。
外院书房,燃着一盏烛火。
烛光跳跃,在大雪纷飞的夜里,这偏橘黄的光显得格外温暖。
然而屋内的气氛,却是冰冷至极。
宽大的桌案后,沈励蹙眉坐在舒适的太师椅上。
手里拿着一把锋锐的匕首,刀尖一下一下拨动着那灯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