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却变得分外的模糊,虚幻,甚至有重影。
那条河
畔,静静地站着许多人,全都是余秀。
不过,她们都一动不动。
唯有石板上的余秀,哼唱着清脆的曲调。
我认出,其中一个余秀,身上插满了匕首。
她双眼空寂,宛若一个空壳。
转瞬间,她们消失不见,就连石板上的余秀,同样消失不见了。
漫天的大雾,将整个秀秀村笼罩起来。
我再度收回视线,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最初的目的,是想带着余秀,身边儿多一个帮手。
可事实上,余秀恢复成了最初那般干净的模样。
我还能带她离开这里么?
仔细去想,在我身边,余秀的作用是什么?
更像是一个工具。
可她不是工具,不是老秦头给我的底牌。
她是一个很可怜的女孩儿。
从未为自己活过的人。
或许,我下一次再来这里,就会送来吕阚。
让他们这对亡命鸳鸯得以重聚。
至于余秀能否想起来吕阚是谁,那就真的如老龚所说,听天由命。
……
离开官窑市后,我花了三天的时间,才抵达了达县。
才十月的天,官窑还是炎炎盛夏,丝毫没有秋意。
达县却鹅毛飞雪,宛若凛冬!
此地处于高原,不通高铁,我只能到就近的市区,坐车慢慢赶过来。
也还好,道术深了,身体素质好了许多,换做以前,恐怕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了。
先找了商业街,买了一身大衣,再找了个酒店歇脚休息。
最初的目的,是带着余秀,至少能多一个底牌,轻松出入罗家。
可我现在有了别的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