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是她本身,她没有因此来贴近我了……
“等一等,等会儿我……”
结果我话还没说完,椛祈就小心翼翼的问:“姐夫……是不是你没钱?”
我:“……”
说实在的,我并不是一个怕尴尬的人。
可多多少少椛祈这样提,我还是尴尬了。
“我有钱。”椛祈笑眯眯的说。
这对话间,我们刚好就走到了那铺子前头。
老板眼睛发光,堆笑着说:“小兄弟又来了,呵呵,今儿个茅有三还没来开门,瞧瞧这批上好的鬼目,虽说比不上隔墙有耳,但两眼去看,就能用心去听,好使得很呐!”
我稍蹙眉,因为老板的话,我听不太懂。
可能,椛祈喜欢这眼珠,是因为她会用。
我不会,并且我也不太想用。
“要这一副,还有这一副!”椛祈一脸认真的指着柜子。
“一共三条大黄鱼。”老板搓了搓手。
“嗯?黄鱼?”椛祈略显得错愕。
“我没有鱼,我刷卡。”椛祈摸出来了一张银行卡。
“呃……”老板摇了摇头,止住了手中动作,还是笑眯眯的说:“您可以去换了再来,冥坊不通阳,刷不出卡,也不收现金。”
椛祈更错愕的看向我。
我大抵也就明白了,椛祈不了解冥坊,就和我初来乍到一样。
简单解释了两句,大黄鱼是黄金,一条二十万。
椛祈咋舌,她二话不说,低头就往前走了。
我立即跟上去,椛祈才小声嘀咕了一句:“二十万,抢呐,鬼目虽然少见,他那里虽然多,但也太贵了叭……以后有机会,姐夫你带我去挖几座坟,我平日里是怕尸体的,家里头让我去,我都不想去。”
“不过老龚的脑袋看久了,好像不那么怕了,也没那么恶心了。”
我略显得疑惑,也没完全听懂。
老龚钻出了夜壶,他老脸却微颤,显得痛心疾首。
椛祈瞅了老龚一眼,又是委屈巴巴的表情。
“哎……哎哟……”老龚的痛心疾首,变成了另一种心疼。
“小大娘子莫不高兴,老龚是磕碜了点儿,可老龚会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