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阮连醉整个人散发着淡淡的金光,衬得阮连醉神圣非凡。
夏烟趁着阮连醉散发出的光亮,将周围的绿草破坏了一番,以免之后被人看出什么异样来。
待到那些绿草都被糟蹋的不成样子,夏烟才靠着阮连醉的周围坐了下来,垂着头打瞌睡,又不得不打起精神,警戒四周。
虽是深秋的夜晚,夏烟坐在阮连醉的周围并不觉得寒冷,相反还很暖烘烘的,让人想睡觉。
阮连醉就这么坐着,一晃就过去了两天,夏烟在荒郊野岭烤着兔子,时不时看看阮连醉怎么样。
……
长公主府。
慕雪收到下人传来的消息,眼神狠厉的拍了拍桌子。
“那些人简直就是些废物,连个弱智女流都对付不了,还让人跑了。”
“公主息怒,派出去的人说他们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钉在了半空中,应当是那贱人狡猾,提前在屋子里设置好了机关。”
“秋嬷嬷再去派人找,一经找到,格杀勿论。”
“奴婢这就去办,公主切莫为了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
慕雪摆摆手,越想越气,将自己桌子上的首饰全推翻在地,抓起一旁的花瓶就开始砸。
秋嬷嬷对这场面,已经司空见惯,朝着慕雪福了福身子,“奴婢告退。”
慕雪一通发泄完后,门外等着的丫鬟们便有序的走了进来收拾狼藉一片的屋子。
慕雪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温婉端庄的美妇人,只是那眉尾处尚还坠着的戾气,破坏了那张脸的温婉气质。
慕雪抠着手上的护甲,一颗心忽上忽下,必须把相公见到夏烟的任何可能性都抹杀。
不然她怕有朝一日自己会被抛弃。
她绝不允许!
……
沧云。
张家人见魂灯火苗越来越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但还是害怕突然有一天,这灯芯断了。
只希望人没事。
诸天的姬文殊捏着一只焉了吧唧的海胆球,晃了晃它。
“能感受到你主人的位置吗?”
小种子耷拉着身上的刺,摇了摇头。
姬文殊将小种子丢开,烦躁的走了两圈,阮连醉这都契约了个什么玩意儿,一点用都没有。
帝曌那老狗,到底把人拐到哪里去了?
烦死了。
若非他打不过帝曌,他此时非要杀上帝家去。
姬文殊从怀里掏出一枚骨片,掐了一个诀,那骨片滴溜溜的飞向半空中散发出光芒形成一面镜子。
姬文殊面色严肃的看着镜中之狐,“找到了吗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