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桃花见状,更是心疼的不得了,连忙柔声轻轻哄着。
见女儿越哭越大声,陈桃花也火了,又是扯开了嗓子就开始骂着自己男人,骂他没良心,自家的闺女出了这样的事儿,都不知道心疼,不知道为她感到委屈,尽然还帮着个外人说话,那声音的分贝也是越来越大,村长一时受不了,再次摔门离家!
舒青爱想着陈桃花他们那副表情,心里也憋屈的难受!这样的好事儿,以后她真的再也不去做了!
村长心里气闷不已,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后,就将村里的人集中在了一起,先为今年的天气说了一番话,又是将舒青爱提醒大家多准备些过冬的粮食的事提醒了大家。
最后才问了问村里有多少人家会木工活计的,有工具的人都站了出来,一共十几户人家会,同时家里也有工具。
接着,村长就将舒青爱请他们帮忙做木盒的事说了一遍,顿时让众人沸腾了!好些没站出来的村民,顿时后悔莫及!
家里没工具那又怎样,舒青爱要的可是上万个盒子,上万个盒子做出来,得赚对少银子啊!对月这些乡下人,好多人都没见过银子长啥样的,一辈子都在用铜钱,想想现在就后悔啊!
“村长,你不能就这般的偏心啊,咱们都是一个村儿的,你不得让有手艺的人都有饭吃,我们这些人就在这灾荒年纪饿肚子吧?”
成娘子看见那些人领了舒青爱的活计,又是眼红了!可惜的是,他们家男人只会打猎,自从出了离墨辰和周大海在山上遇险的事儿后,李春也甚少进入深山边缘,只得在山的外围打点小猎物,这个家的日子也是越发的难过起来。
“着什么急,舒娘子念着大家都是一个村儿的,知道今年的收成不好,正好她与镇上春风楼的少东家做点事儿,便是念这大家这日子也不容易,也从那少东家手上给大伙儿接了些活计。”
众人听村长这般一说,顿时觉得舒青爱再不似之前大伙儿嘴里谈论的那般,就算自己也那般与人闲言闲语过,但自个儿此时心中无非也认为舒青爱是个念情的人。
“啥活计?一日能赚多少银子?”
成娘子一听有活计敢,顿时也不计较这活还是舒青爱帮这求来的,连忙的问出了口。
村长没理会她的急切,看了看众人才缓缓开口:“舒娘子需要一万个左右的木塞,三文钱她回收,但木头自己出,必须得杉木的,这也是舒娘子要求的,还有个要求,木塞大小必须得一样,到时候舒娘子会与你们细谈做什么形状的木塞。”
众人一听,三文钱买一个木塞,这小孩子都能做得出来,这样好的事儿,看来舒青爱还真是白送银钱给他们啊!
顿时人群中议论纷纷,无不都是在说舒青爱好的。
春儿和香儿在村子里看了热闹回来,便是将这事儿将给了舒青爱听,她听后却没什么好高兴的,便是一笑了之。
当天,那十几个会木匠活,有工具的人家就找到了舒青爱,舒青爱将图纸给几人看过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还让几人做了刻板,上面雕刻了红酒的品牌名称,让他们做好好在指定的位置印上在雕刻。
十几个人商量一番后,拿着图纸便是回去各自画了一份,商量一番后几人觉得那个先做个模子出来,等东西都做好后,再印上商标和图腾,拿回各自家中雕刻。
做一个盒子花不了多少工夫,手快的一日能做二十几个不带雕花的,所以大家对这般赚钱的活计做得更是用心,希望以后遇到这般的好事儿,舒青爱还能想着他们。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望着天似乎还没有下雨的征兆,在看看河里的水位,已经下去了一米多,听村里的老人说,这样的情况在二十几年前才发生过。
山里的泉水似乎也小了不少,舒青爱看着这样的日子也无不担忧
索性的将地窖里的空水缸都蓄满了水,又是找来了人在院子里打了一口十几米深的井,因为靠河边近,井打到十来米时便有了水,她又担心怕旱情久久不能结束,便是将井又打深了好几米。
邱氏在舒青爱的提醒下也打了一口,看着这天,她也整日愁容满面的。
就在河的水位线又是下去了一米时,花槿涵从京城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带回来的不只是红酒在京城风摩开,成为贵族之间最为自豪的一种奢侈,更是得到了当今天子的夸奖。
原来花槿涵到了京城后,找到了关系,便是让人将红酒在皇上面前露了个脸,皇上喝后大赞,花槿涵乘胜追击,将带去的一千斤红酒直接送了五百斤给皇上,至此皇上便是自动的在京城中大肆宣扬了红酒的美誉。
一时,不管是文人还是武将,对这般有情调的红酒也情有独钟,可偏偏花槿涵带去的红酒只剩几百斤,这更是让红酒在京城一斤成了千斤难求的名贵东西。
那个乘火打劫的世子爷因为帮花槿涵在皇上面前出了那般大的力,更是阴狠狡猾的敲诈了他一百斤的红酒,一时心疼的花槿涵难受了好几日。
剩下的四百斤红酒便是成了京城所有名门贵族所争抢的东西。花槿涵见状,值得将其分为五斤一坛的小份量,没想到一份尽然卖到了白银一千两!
看着摆在面前的一沓沓银票,舒青爱心里暗暗乍舌。
“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奸商,那葡萄不过二两银子一斤,酿成酒被你卖高了几百倍的价,我舒青爱抱着你这奸商的大腿,着实可以发一笔横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