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她低低地说道,快速把雨衣整理好。
只不过在雨中走了这么一小会,她的帽子和肩膀已经快要湿透。
夏咏歌目不斜视,难得不是笑眯眯地看着她:“你总是这样吗?”
“嗯?”于淼被他问得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夏咏歌道:“你去帮别人的时候不顾自己,要是受伤会让在意你的人心疼。”
刹那间,于淼的脑海闪过师父担忧的面容,心里头涌起浓厚的不安。
但她随即摇摇头,坚定道:“他们会为我所做的一切感到自豪。”
女人带着他们几乎是原路返回到林中,再看到丰村里那些男人,小辫子气不打一处来。
他落到最后叫住他们,神情严肃地问:“我心中的气实在难消,我可以再打他们一顿吗?我保证用不了多久的时间。”
“我……”女人颤颤巍巍地举起手,她看了一眼怒视她的这些男人,曾经受过的那些屈辱袭上心头,她气得直哆嗦,“我也想,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小辫子一嘴接过去,并从背后掏出平底锅递给她,他又拿出另外一口锅,对女人说,“你看,揍人的时候要像我这样。”
他朝男人们走去,目光在他们中间来回扫动:“让我看看,是哪个幸运儿被我挑中做示范。”
所有男人惊恐地看着他手中的平底锅,离他最近的那个人拼命摇头,拒绝他靠近:“滚开,不要靠近我!”
“嘶。”小辫子目光落到他身上,突然微笑,“当当当当看来这位幸运儿很激动。”
说着他挥动平底锅,一锅子给说话的这个男人拍过去,锅与脑袋撞击的声音在林中不断回响,听得一众男人心里发虚,脸色苍白如纸。
小辫子在这时回过头,笑眯眯地问女人:“你学会了吗?”
女人额头青筋暴起,她双手握紧平底锅,颤颤巍巍走到人群中带队来抓她的那个男人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男人心底有些发虚,他故作强硬,虚张声势地喊,“胆子肥了你,竟然敢打老子的注意,信不信等绳子解开后,老子打死你!”
本来女人只是手抖,并不敢挥过去,但听到他的话后,脸上闪现决绝,她高举手中的平底锅,一副破釜沉舟之势:“去死吧!”
“磅、磅、磅”地敲击声在雨夜愈发刺耳,其他男人看到女人凶狠的样子,均被吓得浑身发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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