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找了,了了姐命里该有这一劫,即便躲过去,劫难也会积累下去。当你躲避过的劫难日复一日堆积在一起,它们会在你躲避不开的时候齐齐爆发,那时等待你的不再是小灾小难,而是要你命的大劫难。”
朱了了听她讲完脸色苍白如纸,只觉两股颤颤。她感觉有一把无形的刀悬在头顶,不知道这把刀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斩断她的脊椎、划破她的喉咙。
“水水你不要吓唬我们。”朱清樾心也跟着七上八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会陪了了姐上节目,你们不用担心。”于淼如是说道。
她轻弯薄唇,目光透过导演不知道在看何物。
“好吧……”朱家兄妹二人也无他法,他们只能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家。
第二天于淼拉开房门出来,正好看见朱清樾像抹游魂似的从她面前飘过。一股淡淡的黑气在他背后若有若无地显现,紧紧追随在他的身后。
“二哥?”于淼叫住他。
朱清樾转过头来,他眼下淤青二指宽,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他努力挤出笑脸,气若游丝道:“水水早。”
“你这是怎么了?昨晚做贼去了?”
“没……”朱清樾打哈欠,“做了一晚的噩梦,没睡好。”
于淼特地又瞥了眼他身后那缕黑气,意味深长地说:“做噩梦?”
做噩梦可勾不来那缕微弱煞气。
但她也没点破朱清樾,和他并行下楼。
倒是朱清樾在下楼的过程中,自顾自地给她说了原由:“昨晚我在微信群看见有人转发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小姐姐的跳舞视频,没想到视频的结尾那小姐姐突然从楼上跳下去。那可是二十八楼我的天,拍摄者还特别恶趣味地将肝脑涂地的画面拍摄下来,白花花的脑子混在鲜血里,像破碎的豆腐脑是的。我就是因为这个做了一夜的噩梦,我在梦里不断重复跳楼的过程。”
“嗯?”于淼摸出手机,调出微信二维码,“你加我好友,把那个视频发给我看看。”
莫大的惊喜瞬间将朱清樾那点恐慌冲走,他急不可耐地扫过二维码,直到视频转完依旧抱着手机傻笑。
于淼没管他,点开视频播放。画面中一个穿着红裙的女孩像是喝醉了似的,眼神迷离地和镜头对视。她脸颊酡红,如枝头上刚成熟的水蜜桃,细细绒毛并排,可口诱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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