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谎话有点过敏?”谢远舟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他立时板着脸,一本正经道。
“苏同志怎么可能说谎?”
“她向来品性高洁,不屑说谎这些小伎俩。”
“陆副团长,你媳妇昨天感冒发烧这事,你知道?”谢远舟如同星子一般的眸子逼视。
“北征。”苏云清连忙低声叫了一句。
陆北征缓缓转头低眼,看向苏云清。
随后回头,肯定回答,“是,云清昨天生病发烧,病得很重。”
“有关沈同志的事,她大概是有心无力,忘记了。”
“是不是忘记了,复盘一下不就知道了。”沈幼宁在一旁默默开口。
“复盘?”苏云清的神情明显一怔。
“怎么复盘?”她问。
“这很简单啊。沈幼宁玩着手指说。
“把从你昨天回来的事情,给全部上演一遍就行。”
“怎么可能?”苏云清声音惊讶。
似乎察觉到她自己情绪太过激动,周围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苏云清又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说,事情都已经过去,谁还会记得那么清楚。”
沈幼宁默默的抬眼看了一眼苏云清,眼眸里透着淡淡的鄙视。
“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才昨天发生的事情你就记不住了。”
“是不是得老年痴呆了啊。”
“陆副团长,你媳妇有病,你结婚前怎么不查清楚,要被拖累一辈子的。”
沈幼宁意有所指道。
陆北征冷峻严肃的脸庞,更多几分深沉。
“哦,我知道,你们是真爱。”沈幼宁又接着道。
“能一个鼻孔出气,穿同一条裤衩子。”
“她生病发烧你发昏,她拉屎你窜稀。”
“你俩感情真好,就像男的配鸡,如胶似漆。”
“女的配狗,天长地久。”
“垃圾终归是垃圾,只有垃圾站才会回收利用。”
“认识你两越久,我就越喜欢狗。”
“你俩都成年了,何苦还要成精。”
“我挺想啐你们两口,又有点怕浪费我的唾沫。”
“那还是来一口吧。”
“呸!”
沈幼宁行事,不按常理出牌。
缩着小身子上前,出口却是稳准狠的直接一口唾沫吐了出去。
没吐他俩鞋子上,就吐在苏云清鞋尖1公分的地方。
伤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