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看了一眼相爷的孙女,淡淡地说道:“不过是亲了亲,往日他们也算是夫妻一场,不过是拉拉手,亲亲脸,哦,有什么大不了的,难不成相爷你没有在外头养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会翻这家的屋檐,一会跳那家的房顶,这京都的秘密,你知道的还少?”
“你”相爷气得说不出话来。
武安侯继续说道:“再说了,你女儿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定是她先招惹了我的孙女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袒护你的孙女吗?”相爷怒视着武安侯。
武安侯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我的孙女从小乡下,性格有些骄纵也是正常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了委屈,自然是要闹的,再说了,兔子急了还咬人,你说是不是?”
“武安侯,你不要太过分了!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相爷咬牙切齿地说道。
武安侯哈哈一笑:“好啊,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答复?”
“严惩你的这个丫头,让她给我女儿道歉!”相爷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武安侯不屑地笑了笑:“不可能!我的孙女绝不会向任何人道歉!至于赔偿,更是无稽之谈。”
“武安侯,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会向皇上告状,让皇上为我主持公道!你的事还能瞒多久!”相爷威胁道。
武安侯冷笑道:“告吧,尽管去告。我倒要看看,皇上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降罪于我。哦,多了,有人豢养死侍,这个事,我倒可以好好说道说道,相爷,当年我在西北截获了不少书信,都有你的印章,要不要拿出来晒晒?”
“你!”相爷指着武安侯的鼻子,气的直哆嗦。
想不到这个雷打不动的老倔驴,还藏着自己的把柄。
“哎,相爷,息怒,能在京都站住脚跟,多少还是有些手腕,老夫不惹事,也不怕事,贵千金与我孙女之间的那点事,老夫也查过,确实是四丫头说的那般,不知谁用了卑劣手段,陷害四丫头,您就高抬贵手,打道回府吧。”武安侯说完,坐下来,继续喝酒,无视相爷。
相爷恼羞成怒,一脚踩着武安侯的桌子,居高临下,“武安侯今日,是要鱼死网破了?”
武安侯起身,看着恼羞成怒的相爷,摆了摆手,“何必呢,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相爷如此上心做什么,莫不是声东西击,又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来人!”相爷挥手,“把人给我带走。”
“住手!!!”一女子稚嫩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婉宁郡主?你来做什么?”相爷回头,盯着乳臭未干的毛丫头道。
“相爷,今日之事,我看的清清楚楚,确实是姚姑娘,推姜姑娘落水的。”婉宁走过来,故意拔高了音调。
“她与你曾是府中女眷,你自然会帮她,本想不需要你这小儿在这胡搅。”相爷语气生硬。
“相爷,我与她曾不不共戴天,当初,我在王府,从没与她好脸色,自然也不会帮她,可今日我在河对岸,看的真真切切,确实是姚姑娘拉着姜姑娘的腰带一同落的水。我只想相爷别破坏了中秋宴的气氛,这是皇宫,不是相爷府邸。”婉宁郡主字字珠玑。
相爷听了,自知失了分寸,收回脚,一声不吭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