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我们晋阳王家现有地位的支柱,绝对不能发生任何问题!”
极其坚定的话语,深深刺激跪拜在内院中的张士平。
三百万钱!
本月!
如此巨大的数目怕是他拼命一辈子都无法赚取到的个人财富。
虽然他们商队往来边塞,利润极其丰厚。
但绝大部分都是王家的。
他和苏双两人不过是商队管事,根本拿不到几个钱。
卖着随时都会死伤的命,却赚着非常微薄的钱财。
他们两人带队看似风光,却刀口舔血。
王懋继续在内院中背手踱步。
这月的开销陡然间加大,让他顿感钱财方面的巨大压力。
最为赚钱的黑产又出问题,如果无法平叛,必会在今后几月顿失无数银钱。
那是他绝不可能允许发生的情况。
无论如何都要竭尽全力平叛。
毕竟一个锻铁之庄从建立到培养铁匠,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期间所耗的钱力物力,以及没有进项的损失,都是对晋阳王家的巨大打击。
“三个非常武勇的叛贼……”
王懋用力揉动太阳穴。
虽然他能动用晋阳王家力量,组建奴仆大军,以及托关系使得官兵跟随出战。
但没有强力武将带队,着实有些不够安心。
王封被那叛贼冲进军中斩杀,这种擒贼先擒王的战术,在己方没有强力武将统领的时候,很容易让叛贼绝地翻盘。
铁庄与晋阳王家非常紧要,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他在脑海里仔细思索,晋阳乃至整个太原郡,哪个县城有厉害的武官可用。
“家主大人。”跪在地的张士平恰当开口道:
“小人知道三个兄弟武艺高强。”
“在黄巾造反中有极其亮眼表现。”
“可应对山中叛贼!”
话语声让踱步的王懋动作一停,“说来听听。”
张士平立刻恭敬回道:“幽州涿县刘备刘玄德。”
“他那两个兄弟关羽张飞,在平叛黄巾的战斗中临阵斩将。”
“带郡兵五百,与校尉邹靖出战,轻松战胜前去进攻涿郡的五万黄巾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