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的间隙,常璎继续说:“如果只是国家内部矛盾,那只是小事。但上升到国际层面,我们这群爱好和平的人,就不能做事不管了。”
刚打了5分钟,警察就晕了过去。
常璎大致扫描了下警察的伤口,基本上只是皮肉伤,没有大碍。
估计就是精神紧绷,配合着电击,一下子抽了过去。
“解开一个手,把警察的衣服解开点口子,尤其是下半身,拉扯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嘱咐完,常璎逃离来到走廊,她可对警察那肉皮松散白花花的身子不感兴趣,看了还怕长针眼。
她这是要模仿出床上某些恶趣味。
即便老板发现了,也不会说什么。
警察更是不敢透露半点,毕竟这是他从业以来最丢人的一次。
蒋安俊收拾完毕,去卫生间洗了个手,仿佛要搓洗掉某些不干净的细菌。
俩人在回去的路上,常璎给了他一个黑色塑料袋。
“这是干嘛?”
“脱下来的衣服和硅胶扔进塑料袋里,回国再处理。”
变装,并不单单是不想让人发现身份。
更重要的是要营造一种漂亮国人群之间内斗的情景。
常璎把拍摄的拷问警察的视频发给蒋安俊。
她的目的并不是要国家出面解决,毕竟所有拷问的行为触犯两国的法律。
这件事的报复,到此为止。
毕竟不能真的把赛事组怎样。
漂亮国没取到冠军,已经丢人丢到全世界了。
比起征讨比赛的公平性,失去尊严才是对漂亮国最大的打击。
谁让它天天的认为自己是资本主义的老大哥呢。
看不惯的国家多了去了,因为要依附老大哥的生存,不敢多说。
但这种娱乐花边消息,这可是堵不上悠悠众口。
回国送朋友的礼物,还是要准备。
常璎这次带蒋安俊来到一个复古的店铺。
这店铺终于看起来正常多了。
里面全是十八十九世纪的工艺品,五彩珐琅钟表,草木绿摇号电话,干玫瑰花裹上蕾丝的书签……
挑挑拣拣,终于选好了适合的礼物。
俩人把大包裹在一个无人的小巷里,放进了空间项链。
小包裹就手上拎着。
毕竟要跟教授们解释,他俩是去买礼品。
总得装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