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要起身去拉宝柱。
“走,你跟娘走,咱上公社说理去!”
宝柱哪里敢去公社?
万一被人发现他和李寡妇的事儿了,那他在大队里还要不要做人了?
“你去给我找药就完了,废话那么多干啥?我说了不关霍家的事儿,就不关霍家的事儿!”
宝柱的态度算不上好,田二妹更委屈了。
她有什么错?
她就是想要讨个公道而已!
一个个的,都欺负她,都来欺负她。
找药?
还找什么药?
家里哪里有药?
现在,大队的赤脚大夫是夏宝儿,她刚刚才说了人家的坏话,转头就去找人家拿药,人家会给?
她这是摊上了什么孽障儿子哟?
疼死他算了!
夏宝儿愣是在空间里忙活了大半夜,才隐约来了些困意。
第二天早起,夏宝儿严重睡眠不足。
都怪霍衍之!
夏宝儿喝着红薯粥,啃着野菜饼子,就着土豆丝,吃的漫不经心。
她今天还得去公社进行第二天的培训。
当她看见霍成泽把霍衍之从房间里面扶出来的时候,恨不能将脸埋进碗里面,瞬间消失。
然后,又觉得自己这样回避他,似乎有些太过于刻意,生怕被叔和婶子看出端倪。
夏宝儿干脆把碗里的粥迅速吃完,跟郑秋蓉打了声招呼。
“婶子,我去公社了,昨天我帮向书记画了一幅插画,今天要提前去交给他!”
说完,还没等郑秋蓉说话,夏宝儿抓过放在一边的包包和提前装好的饭盒和水壶,一溜烟跑了。
不过一个转身的功夫,郑秋蓉就没看见她的人影。
“这孩子,怎么风风火火的?”
霍衍之浅浅一笑,只有他知道,宝儿她,害羞了呢!
夏宝儿一口气跑到了院门口才整了整衣服往外走。
好在她记性不错,走过一次,记住了路边的参照物,这一回去公社,并没有在找路上面浪费时间。
只是,她一到公社,就看见向少华穿着一件的确良的白衬衫,下面配了一条军绿色的涤卡裤子,脚上穿着一双崭新的千层底布鞋,昨天他坐着的那辆二八杠的自行车擦得锃亮,头发也像是抹了油,三七分的向后倒,梳的油光锃亮。
夏宝儿今天来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