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劫财劫色我好怕。”
沈幼宁是喊得云淡风轻,旁边的女同志是喊得呜咽不停。
“这地方也不太安全啊。”沈幼宁抬头看了一眼两个流氓。
“不如把我们打晕拖到废弃的小厂房。”
沈幼宁说着,掏出布袋子里面的锤子。
见他们两个的目光看了过来,沈幼宁又把布袋子给打开大了一些。
里面不仅有锤子,还有扳手,匕首,水果刀……
那厚厚的一沓钱,反而在旁边不怎么显眼。
“要不,我把钱也给你们吧。”
“难为你们待会还要扛我们两个。”
“要是不小心把我们弄死了,看在钱多的份上,给我们两个找两个风水宝地。”
“你们放心,我们不会找你们报仇。”
“只是我们单身,正好可以和你们结冥婚。”
“你神经病啊!”流氓1号2号直接被沈幼宁的话给吓了一大跳。
原本以为是小白兔,没想到是扮猪的老虎啊。
两人感觉遇到了一个疯子,出师不利,转身就想要走人。
“别啊。”沈幼宁一手锤子一手扳手的拦在了他们面前。
“我给你们画画,你们还没签字画押呢。”
“呜呜呜……”巷道里面传来男人哭泣的声音。
沈幼宁一手锤子一手扳手就悬在他们两个的脑袋瓜子上。
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两个人已经鼻青脸肿。
“早签字画押不就行了。”沈幼宁说。
“你们当流氓的能力真不行,连我都打不过。”
“还不如去局子踩缝纫机,管吃管住学技术。”
沈幼宁收了他们两个的供词,回头对女同志说。
“待会去了派出所,你如实说就行。”
“他们抢劫,劫色,还意图谋杀。”
受了惊吓的女同志:怎么感觉好像是这样,又好像不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