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0万流水,抽头也就150万,还得刨除跟着四指谭混饭吃的一帮人开销,这9000万要是换作净利润,说句不客气的话,几个月都不一定赚得到。
她每天双腿开一次能赚1万块,全年无休,都得整整干25年。
四指谭剐了她都不意外。
牌桌附近肆意发泄愤怒的人群也引起了诸多打手的注意,贴着墙边或站或坐的壮汉拎起地上的棒球棍,摩拳擦掌的走了过去。
“你们踏马的想死啊!!”一个戴着鼻环,留着平头的青年一棍砸在了一张空置的牌桌上,用棒球棍指着跃跃欲试的一群赌客。
他完全没把赌大小牌桌附近那三十多个赌客放在眼里,身后跟着六个斜头歪脑的男人,手里都拎着棍棒。
七个人耀武扬威的站在冷艳荷官身侧,恶狠狠的盯着人群,手中棒球棍上下指点。
“都老实点,闹到谭爷面前,一个都跑不了!”
一众赌客原本裹挟众势,也不太怕他们,听到这话一大半人瞬间就怂了,那股义愤填膺,誓要讨个公道的气势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别怕,你待会儿跟我走,我会告诉谭爷事情经过的。”
眼见着局势很快得到控制,戴鼻环的青年偏过头去安慰被污蔑作弊而显得惊慌失措,不复神情冷艳的荷官,丑陋的眼神顺着她领口往里探。
美女荷官感激的转头和他对视一眼,触上对方那贪婪的目光,顿时明白对方话中的“跟他走”代表着什么。
江燃看着眼前多人对峙,堪称滑稽的场面,垂眸看向一旁的李有财。
“你不是说赢一个亿都没事么?他们这举动是准备赖账?”
李有财苦笑着挠了挠头,也不知道他是调侃还是真没弄明白情况,在对方这压迫力十足的眼神下也不敢怠慢。
“要是你和刚才赢了我四千多万的那个家伙赌,或者和其他赌客赌,赢十个亿都无所谓,赌场抽5个点,你赢的越多他们赚的越多。”
“玩骰子押注大和小的赌客都有,本质上无论输赢还是赌客筹码的互相交换,加上抽水,赌场本来也是稳赚不赔。”
“这一轮你赢了9000万,把押大小的赌客筹码全赔给你都不够,等于说变相动了赌场的利润。”
李有财说到这里,也有些奇怪江燃到底是怎么出千的,难不成真的是那个荷官配合?那这种手法和方式只能说一句愚蠢。
他根本不相信连续两次撞大运这种事,押大小连续赢十次都可能,定点围骰连中两次,必然是出千,否则任何解释都有些苍白。
江燃若有所思,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不能直接去赢赌场的,要赢赌客的。
他眼露寒光,快步走到荷官和那七个打手面前,言语中的淡然依旧,却也带着些微冷意。
“这9000万你们赌场是准备赖账?”
话语声不大,在发生变故后终于静下来的赌场里却显得朗然入耳。
戴鼻环的青年正邪恶的打量着美女荷官上半身的曲线,察觉到动静猛然转头,便看见始作俑者,一个气质出尘的青年站在了身前。
他嗤之以鼻的发出一声轻哼,抖了抖右边肩膀。
孔有元见此一幕,当即觉得口干舌燥,有种两股战战的错觉。
“当然不会赖账!”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人群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来人至少一米七二的身高,七寸的黑色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太大声音,在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一般,散发着极度的熟美。
兔子犹如打了激素颤颤巍巍,玉腿修长白皙夺人眼目,每一步都会导致小腿变得紧绷更显惊艳,除了性感还是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