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恒称是。
婉娘气急,瘫坐在竹椅上,忍不住流下泪来。
叫他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
李母劝:“婉娘妹子,你的心眼好。阿力摊上那么一户外祖家,是他的命不好。”
村民们摇头,议论着离开。
傅北墨帮他去掰男子的钳制。
没多会,阿力就被四个男子抬着手脚给带走了。
傅北墨点了头,撒开腿往院子外跑。
言外之意,里正管不到他们头上,村民们更不该多管闲事。
李信恒听得愤懑,抢着开口:“办法有,就是用拳头说话。”
一行四人出发。
“阿力的长辈有何想法,咱们身为外人确实不好插手。”傅辞翊沉吟道。
场面立时变成四个男子对付两少年。
也有不少村民与胡家婆媳看法一般。
颜芙凝将手上的芝麻花生糖给了傅南窈,随他们登上了牛车:“我也去。”
就在这时,阿力的舅舅与表哥也来了。
“如果选不上,我就将他卖了。我身为他外婆,自然有这个权利。”
胡家婆媳噤了声。
婉娘急得不行:“阿力外婆,阿力是你女儿的骨肉,你怎么这般狠心,要将他送去当太监?”
里正想要理论,被阿力外婆拦住:“这是我们的家务事。阿力没了亲爹,爷奶早已过世,如今阿力自然归我家说了算。”
这段时日,傅北墨与阿力练功有些成效,一时间两男子不是他们的对手。
两男子各拎起一个少年的衣襟便开始揍。
半个时辰不到,便到了阿力的外婆家。
把糖递给他时,她看到他面颊上有伤:“怎么受伤了,疼不疼?”
“如今宫里开始选宫女,太监也是缺的,阿力长得还可以,应该能选上。”
大抵怕他喊叫,他嘴里被塞了块破布。一根手指头粗细的麻绳沿着他的脸颊绕过他塞着破布的嘴,绑在了后脑勺。
李信恒让傅北墨也坐到牛车上,四人坐着牛车回到傅家院子。
这时,那婆子浑浊的眼眸厉色一闪:“都别吵了,作为阿力的长辈,我准备将他送进宫去,当个太监。”
颜芙凝惊愕,瞧眼前的院子条件并不差,不像那种穷到需要卖儿卖女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