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杀了过去。
“误会了!”
“误会了!”
“爷爷们!”
东昌府军跪地行走,对他们捣蒜般的磕头。
“这是小的们孝敬爷爷们的!知道爷爷们要来,帮爷爷们打包好了!”
他们极尽谄媚。
又翻开箱子。
里面滚出金灿灿的金锭来。
“光是金银,这儿就有七百多万两。”
“加上珠宝字画,足有一千七八百万两!”
“还有良田地契。。。。。。。。”
这是足以让人疯狂的财富!
就连崇祯爷的国库,都没有这么多的财富。
他们不相信乞活军会不动心。
不相信那个疯子会放弃。
他们摇尾乞怜,脸上有着一种讨好、一种邀功。
他们很自信,能以此谈判,获得在纪尘手底下做事的机会。
却没注意。
乞活军的脸色正在越来越阴沉。
皇太极的国库里面,现银都才三千万两。
这一个山东总兵,有七百多万两现银?
他们到底屠民屠的有多疯狂,才刮出了这么多的民脂民膏?
他们又怎么敢!
怎么好意思拿这个来得意的向他们邀功的!
难怪。
山东境内数年没有什么天灾,难民却多成如此。。。。。。。。
无论土地还是白银黄金珠宝全都堆积到刘泽清和自己部下手中去了。
他们怎么不反?
难怪。
刘泽清能大手一挥直接给周延儒两万两黄金做路费。
也是。
去往京城的大运河航道又在此。
山东水匪又猖獗,截获的官银粮草、过路富商何其多。
说这中间没有刘泽清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