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尘又问。
满穗从地上勉强的起身。
踉跄了几步,没能稳住身形,又一屁股跌在地上,像是刚出生的幼鹿在学步。
站都站不稳。
更别说走路了。
纪尘思索了下。
脱下满是血污的衣服,又把刘泽清的华袍撕烂,擦干净上身血迹,然后手往她身上伸去。
这吓得满穗眼睛一闭。
被纪尘的举动吓了一跳。
这就要对她下手呢?
满穗惊恐的发问:“爷,你这就要了?能不能先,起码先洗个澡。。。。。。。”
“?哪有这么多时间。别矫情,不能等!正所谓兵贵神速。”
纪尘呵斥。
怎么就熊孩子了呢?
“咱们行军打仗,现在这模样已经算干净的了,忍忍吧,多忍忍,以后会习惯的。”
他又补充。
走不动要自己抱,还嫌自己脏上了。
他已经够绅士先擦干净身上血肉了。
“真现在就要。。。。。。。。”
满穗声音越来越低,害怕的要哭泣。
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又要忍这血腥臭味。
又要忍受那种事嘛。。。。。。。。。
“是的,马上就要。”
“呜。。。。。。。温柔点行不行?”
满穗悲鸣,不再抵抗。
“放心。我其实也算带过不少小孩子了。”
这听的满穗绝望。
还是个惯犯?
果然,这些老爷,这些狠人。
尝尽了世间绚烂,都在发展另类的玩法。
然后,让她意外,纪尘只是将她抱了起来,而后放在肩头。
而刘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