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将敌人的心肝都挖出来吃了!
他们懂那种恨到极致,想把人扒皮破肚,蹂躏的其没有一处完肉的感觉。
他们大笑着,一脚一脚踹翻敢于反抗的殖民者,满是血污的铁靴踩在对方的胸膛,使其发出‘咯吱’的骨裂声,令其瞬间拿不稳武器,失去战斗力。
“啊!啊!”
有荷兰殖民者被掀翻在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奋力挣扎,手指嵌入泥地中。
被几个人围上,抓起,抬举起来,让他无法用力。
他的指甲横飞,被人生生掀开。
十指连心,这是让其痉挛的痛苦。
他的头发如同被杀鸡修毛一样迅速拔光,连带着一片片头皮。
他的眼睛被人活生生刨出。。。。。。。。
一时巨大的疼痛,都使其麻木了。
反倒算死的轻松了很多。
片刻之后,残破的尸体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溅起的血液,飞出的肉块。。。。。。。。。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刺得人鼻腔都是腥甜的。
大地上已经满是肉块,满是血液。
地上的血流顺着土地倾泻,汇聚成一条条暗红的溪流,将远处的农田都给染成了狰狞的红色,血液在那凝结成了块状。
“谁能拒绝这极致的暴力呢?”
纪尘站在尸块之上,满手的血,发出一声沉闷的笑声,整个战场都因他的狂笑而狂热。
荷兰人倒是想颤栗。
但颤栗不起来呀。
已经全部被控制住了。
在遭受残忍的扒皮。
他们的末日,他们的审判,需要他们来好好接受。
战场需要以他们来装点,暴力美学的极致也需要用他们来展现。
不过很快纪尘就笑不出来了。
稍稍没注意,猎物居然就没了。
一个完整的都没有,变成了无数的碎肉块。
别说白骨殿了,京观都垒不好。
“下次也活捉点猎物嘛。”
回顾战场,一个活的,甚至一个全的都没有,这让纪尘不由得叹息。
所谓上天也有好生之德嘛。
直接全杀光,那多可惜呀。
留点平时演演马戏不好吗?真是的。
“让后方的俘虏留下来一些。”
纪尘下令,让沈炼立刻通知后方。
“将军大人,虽然您没过足手瘾。”
沈炼对纪尘谄媚,指着脚下的大地。
“但这画面,难道不够畅快吗?”
“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