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扭地别开脸,想避开他低沉暗哑的嗓音,撩拨的人心颤颤。
她垂下眸,柔嫩的手心推搡开他越靠越紧的脸,嘴里回应着几不可闻声响。
“我知道。”
呼延烈此刻如同狗逮到了骨头一脸的热切。
他古铜色的肌肤追着雪团似的白,鼻尖近乎爱怜地贴着钰儿不忍缠磨透着粉的耳垂,点了点,呼了口热气。
“嗯,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
险些招架不住,钰儿白皙的手盖男人快埋在自己颈间不愿出来的脸庞。
手心滚烫一片,面上一片餍足的男人顺着她推开的方向,而后抓着她的手,缓缓抬头。
他听她有些带着怒气的嗔怪。
“我说我知道了,你没听见吗?难道你耳朵聋了吗?”
娇娇小小的人生气起来威力不大,娇甜的嗓音带着点冷气跟撒娇似的。
兔子伸出爪子来,能伤着老虎?
直起身板的男人笑呵呵得看着未来妻子怒不可遏地红了脸,笑一笑,指腹轻捻了捻钰儿泛红的掌心。
漫不经心的感叹,公主可真娇怪,娇嫩的皮肤经不住事儿,推一推他的糙脸,又没用太大力,居然泛红了。
若是…若到了新婚之夜,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怎么受得了自己大手的摧残,可怎么办呢。
期待万分那一日到来的男人假善心的担忧,实则无时无刻不幻想那一日的到来。
此后三天,男人跨入公主的大帐比进自己家还自在。
草原儿女开放,日逐王不日将迎娶大乾公主,天天朝未婚妻的帐子里钻很正常。
经受礼仪熏陶的大乾护卫可不那么想,他们嫌弃死了北胡蛮族的放浪形骸。
大婚之前一点不避讳,放荡的日逐王一天七八次的朝公主的帐子里钻。
带着草原盛放的花,带着本土的美食,亲手雕刻的小弓,无视帐外愈发不满的护卫者。
一双又一双恨不得刀了他的眼!
即将美人在怀,北方的汉子追求起人来可不懂什么叫收敛,他热情洋溢,他爱火烧不尽。
洋洋洒洒地来,开开心心的走。
不到三天的功夫,钰儿的大帐里堆满了男人猎来的动物皮毛。
老虎皮,男人说冬日里寒冷,到时候垫在床上暖和。
成色好的狐狸皮男人也带了过来,说等到了冬日给她做衣裳,夸赞她穿上一定很好看。
而这时钰儿明媚的眼总会带着些许忧伤地看向堆满了小山的皮毛。
她跟男人提了不止一次,叫他不要送了,两人成亲以后住在一个大帐,到时候还得麻烦搬过去。
男人对此不听不听,该搬还是搬,搬的花样百出,什么好的都往钰儿的大帐里堆。
北胡汉子成亲前会将鞣制好的动物皮毛送给未婚妻,以显示自己出众的狩猎能力。
证明有能力养活妻子和以后的小崽子,呼延烈同样想向妻子证明他有能力。
有本事为两人撑起一个家。
呼延烈大张旗鼓的行动,瞒不住,周围人都看见了。
北胡女子心里发酸暗地里嚼舌根。
感叹大乾这回的公主有什么魔力,迷得他们北胡第一勇士像开了屏的花孔雀,一个劲的在那里上窜下跳的求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