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明天便定亲,后天就将她娶进家门来。
如此他才觉得安稳。
他又忍不住,垂首,去寻她的唇舌。
“都依你。但你发誓…你不能变心,不能跟李观棋走,也不能看其他的男人。以后,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沈知一个人。”
周庭芳笑,拍拍他的肩,“怎么又提到李观棋?我对他…从来没有那种想法。”
“可他对你贼心不死。小周大人没听过一句话吗,叫不怕人偷,就怕人一直惦记。”沈知惩罚性的咬她唇上一口,周庭芳疼的一声惊呼,男人很是不满,“再不准提他的名字。”
周庭芳捂着被他咬痛的嘴唇,无奈道:“好好好。不提。”
这个醋罐子!
“你离我远点。”沈知将小娘子柔软丰腴的双臂从自己脖子上抽离出来,双眸幽亮,阴恻恻的威胁,“再撩我,我办你。”
周庭芳可不怕。
胸脯一挺。
有恃无恐。
语气嚣张。
“来啊。谁不办谁是小狗。”
沈知被气笑了。
看吧。
就知道不能用常规战术对付这小娘子。
他只好认输,“说正事。”
周庭芳抬脚,踩在男人的左胸上挡住他往前倾斜的身体,防止他更进一步。
脚心传来一阵滚烫的热度。
她偏头,微微一笑,“刚才说的还不是正事啊?”
这女人——
非勾他。
沈知抓住她的脚踝,正色道:“要说周家的事儿——”
周庭芳一下敛了神色。
她收回了脚,坐直身体,沈知也入座,周庭芳歇着眼睛看他一眼,“你屁股的伤好了?”
“本也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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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五十大板!寻常人筋骨都得打断。”
沈知笑,“你也说了。那是寻常人。陛下虽然恼怒,却也有分寸,不至于因为退婚就要我的命。”
周庭芳真心感慨,“这位陛下…当真是重情重义。他对你也是极尽宠爱。”
“所以周家人的宣判结果一出来,他便派人支会了我。”
周庭芳心里一紧,“案子有结果了?”
现在想来,案子已经是半个多月前的事情,沈德平只是让人将周家人关进天牢,却没明旨如何处置周家人。
她只知道,朝堂和民间都吵得沸反盈天。
主要针对她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女状元。
若她还活着,说不定得凌迟处死谢罪。
可巧的是,她作为周庭芳,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