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些都是病人,病人,可是感觉还是是不舒服啊。
“我是会看到啊。”丁洛夕真的是服了他了:“我不光会看到,还能摸到呢。顾承麒,你发什么疯?”
“摸到?”顾承麒脸都绿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帮病人接导尿管,也是护士的工作之一啊。”
丁洛夕白了他一眼。对他的大惊小怪觉得十分的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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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工作,工作好不好?
顾承麒现在不光是胃痛,头痛,整个人都痛了。
不是痛,是他像被人放在火上烧一样,让他难受得不行。
心上那把火,更是烧得旺得很。、
光是看他就受不了了,还要摸——
“不许。”他急了:“明天开始,你不要再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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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麒,你没病吧?”丁洛夕真的不想跟他说话了:“你凭什么不让我工作?”
她努力了六年,忍了六年,才有这个机会,她是疯了才会不工作。
“我说不行就不行。”顾承麒真的是妒恨得不行。
她是他的,他都认定了她要当他的妻子。那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一想到她竟然看别的男人的那个,还用手摸——
虽然是工作,可是他也受不了啊。
他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个?
“你神经病啊?”丁洛夕真的受不了他的眼神:“那我们这里还有女的男科医生,人家天天摸,这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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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关系。”顾承麒急了,生理问题都不解决了。将裤子随意一提:“别人摸是别人摸,反正你不许摸。”
丁洛夕盯着顾承麒,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顾先生,请问你跟我是什么关系?不要说我摸其它的男人,就算是我跟其它的男人上牀,好像也与你无关吧?”
顾承麒心口一闷,那种钝钝的痛,又来了。
“丁洛夕,你——”他真的有冲动将她按在怀里,狠狠的亲吻。
最好是吻到让她说不出话来,看看她还敢不敢说她跟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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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前却有些困难,他还吊着点滴,而她的手上拿着点滴瓶——
心里又气又闷,想反驳反驳不了,想动手又不合适。
顾承麒一张脸全变了。
“你到底要不要上厕所 ;?”丁洛夕在这间病房,也耗了一个小时了,再耗下去,她今天真的什么事都不用做了。
“不上了。”现在他哪还有心情上厕所?
一想到丁洛夕不但能看到摸到别的男人的那个,他就什么火气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