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臣号脉殿下的心脏并未有异,只是殿下肝气郁结、思虑过重,长此以往恐会忧思成疾伤及根本。”
胡太医在宫内看诊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有这样的病,这病多是年迈之人所得,可惜了可惜了这样年轻的一个孩子。
已经这般严重了?怪不得这段时间谁也睡不着,干什么都没精神。
“多谢太医,开药吧。”
有病就得吃药,认了。
“殿下,臣再给您开一些安神助眠的方子,睡眠好了身子也能爽朗些。”
“嗯。”
胡太医开了方子后也就离开了。
处理完了这些事范衡阳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歇会儿后起身给自己的膝盖抹了药,完事后又吩咐了厨房熬了白米粥给小六子和小福子送去。
范衡阳自己端着粥去了南橘房间。
“醒了,醒了就好,先把粥喝了,喝完了我给你上药。”
“殿下,你没事吧。”南橘看着走路一瘸一拐的范衡阳,眼泪叭叭的掉。
范衡阳强颜欢笑的回道“开玩笑,你主子是什么人这点小风小雨能奈我何?好了,好了,不哭啊,喝粥。”
伸手揩掉了南橘脸上的泪珠,一口一口的喂着南橘喝粥,一碗粥喝完后,范衡阳掀开了盖在南橘身上的被褥,褪下她身上穿的里裤,准备给南橘上药。
“殿下,不可,您怎么能为奴才上药呢,不可。”
南橘抓住范衡阳的手制止着道。
“我可没拿你当过下人,你啊是我朋友,所以给朋友上药理所应当。还有啊,我腿可疼着呢你这样磨磨唧唧的我啥时候能休息?”
范衡阳就知道南橘不会乖乖的让自己给她上药,所以便使了苦肉计这一招。
果然这一说,南橘就乖乖的趴着让范衡阳给她上药,范衡阳一刻不敢耽搁动起手来。看着南橘屁股上的伤,范衡阳泪水止不住的流,这屁股上哪有一块好肉啊整个一片血肉模糊,自己的膝盖跟这个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南橘扭头看着为自己流泪的范衡阳,心也跟着在揪了一起,自己一个下人一个奴才哪值得殿下这样伤心,一时间也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就这样两个年纪相仿的小姑娘此起彼伏的哭声在房间里响起。
范衡阳边哭边给南橘上药“南橘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南橘确实也疼得受不了,但是还故作轻松地安慰范衡阳“没事儿,殿下。我不疼,不疼。。。。。。。。”
只是哭声出卖了她。药上完后范衡阳和南橘都收获了一对肿得像桃子的眼睛。
这边给南橘上完了药,又去了小六子和小福子的房间,询问二人已经是否上完了药后让其好好休息便转身去了厨房。
“李大娘你去休息吧,我用一下厨房。”
范衡阳一脸疲惫的说道。
“殿下,您想吃什么奴才给您做,您歇歇。”
李大娘道。
“不了,你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