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玩笑道。
莫经年捏了捏范衡阳的鼻子,语气无奈地道“你啊就是嘴上不饶人,心里比谁都心善。
别对自己要求那么高,每个人都有长处和短处的,我既然决定和你结婚,我就是能接受你的短处。
所以和我过日子你大可以随心所欲地来,不用一味的去修正自己的习惯,以来适应我迁就我,我呢也同样如此。
咱们俩就认认真真对过日子,有矛盾就解决,遇到困难就携手共渡难关,不放开彼此的手,一直走一直走直至白首。”
莫经年知道范衡阳内心对婚姻的忐忑,不安,和对未来的日子存在的忧虑,不比自己少。
范衡阳用婚礼,用管家之权,用一切她能给自己东西,来表明她对自己的爱意,和对这段婚姻的看重。
自己同样的也要给她回应,给她吃定心丸,给她安全感。
“莫经年,你怎么这么好啊,我好爱你啊。”
范衡阳靠在莫经年的肩头,抱着他手臂感叹道。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的爱一个人,一颗心沦陷得拔不出来。
“我爱你,很爱,很爱。”
莫经年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成一个,随口就能说出‘我爱你’这样孟浪又奇怪的话的人。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爱意就是要说给自己爱的人听。
回门按规矩莫经年和范衡阳得在莫府住上三天,范衡阳老老实实地着规矩来。
虽说有些不适应,但总是能克服的,这次回门还弥补了她一个遗憾。
回门时节新人是要分开睡的,不能同房,这样范衡阳就住了莫经年的房间。
一住就是三天,翻看翻看他房间里的藏书,看看他房间里的小物件,三天时间似乎也没那么难过了。
莫经年回门的三天比起范衡阳来说就‘艰难’了很多,每天一睁眼就要开学。
而且学的那些个东西还很是不能为外人道,刚开始还觉着新奇,加之也想让以后更加快乐,所以学得很认真。
但是学着学着就有些反感了,明明是极乐之事,两人皆是受益者,为何男子要如此那般卑微,屈辱,费尽心机?
其中还不乏夹杂着,使用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伎俩,与药物。
莫经年觉着这不适用于自己和范衡阳,两人之间做这事儿时,很是和谐,你来我往,既享受也奉献。
若是自己真的照着学的来,范衡阳怕是得气死,再也不和自己做了。
所以莫经年每每到这时,他便很快的就敷衍过去,然后溜去找范衡阳,和她一同歪在塌上看书,陪她练字,或是教她下棋。。。。。
反正总是想和她黏在一处,干什么都好,什么都不干也好。
晚上临睡前,两人也总是要在房间里磨蹭好一会儿后,才分开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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