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是骂分明是发娇。
范衡阳没放莫经年起身,一手拉着他的腰带一手抚上了莫经年的唇。
莫经年想着画师已经到了一会儿了不能胡来了,把她的手强制性地拿开了“时间不够了,别闹了。”
“我是在给你擦口脂,莫公子想什么呢?”
范衡阳确实是在给莫经年抹刚刚沾上的口脂,但是嘴上还是不饶人。
说完视线还朝莫经年的腹部看了看。
莫经年不再和她纠缠,拿起了妆桌上的凤冠慢慢放在她的头顶,随后又给她调整了番,把她身子转正对着铜镜。
“看看。”
范衡阳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嘴唇,怕刚刚的吻把口脂弄晕染了。
看着一切都好,这才转身开始套婚服。
莫经年也在一旁帮忙,范衡阳戴着凤冠,不是很方便。
一切弄好后,出门前范衡阳拉住了莫经年“我穿这婚服不好看吗?还是我这个妆面不好?”
莫经年摇头否认道“没有啊,甚美。”
好看怎么这么淡定?
“那你怎么神色那么平静?”
范衡阳不自觉的有点生气,说话带情绪。
莫经年无奈地牵她的手“阿衡,你今日真的很美,谁说我平静了,你摸摸我这手心的汗。”
范衡阳手心确实有湿感,视线又落到莫经年脸上,这家伙额头也冒了汗。
“你本来就生得好看,穿上这婚服简直惊为天人,搞得我有点不自信了。”
范衡阳抱上了莫经年的胳膊,不满道。
莫经年伸手捏了捏范衡阳的耳垂,哄她道“阿衡是仙子,我成为天人是为了和阿衡相配。”
两人牵手出房间时,范衡阳看着院子多出来的人,笑着问莫经年“你不是不想让辛青月画吗?”
莫经年牵着范衡阳下台阶,语气郑重道“你喜欢炭笔画,我们的婚礼我不想给你留下一丝一毫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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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衡阳整个人恨不得黏在莫经年身上“我只是对于炭笔画更熟悉,炭笔画的东西更日常贴近生活些。
我这艺术素养委实不高,以后还得麻烦夫君多教导多培养。”
两人说话间也走到到了座椅前,莫经年扶着范衡阳坐好后,方才在旁边坐下。
画师见两人都坐好了,便开始动手画了起来。
辛青月没有用莫经年给她准备的桌子,而是随地盘腿而坐,握着炭笔在画本上来来回回。
偶尔和范衡阳视线相交,两人皆是会心一笑。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范衡阳一直端坐着身子实在是发僵,视线一瞟画师桌上的画,这工程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