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正好去了沈家。”她接着说。
“沈以承两口子丢了脸,最近可能都不会明目张胆来找你麻烦。”
“不过,我从他们那里敲诈了不少的钱和东西。”
沈幼宁说着,一个眼神,谢远舟就利索的把钱和物品推到梁知阮的面前。
沈幼宁接着道,“这些东西,都应该是你们的。”
梁知阮顿时勃然失色!
“不,不行,我是不会要这些东西的。”
梁知阮说着,紧紧的咬了下唇,眼中湿润侵袭。
对她来说,钱财和物品都是身外之物。
她需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而是一个公道,一个名声,一个澄清。
可是在这个年代,这些对于她来说都太难了。
“沈同志,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这些东西我不能要。”
“我如果要了,我一直以来的坚持,岂不是会轰然倒塌。”
“我要和他们沈家划清界限,清清楚楚的界限。”
“我梁知阮是梁知阮,同他们沈家没有半分关系。”
“如果真的有,那也是害人者与受害者的关系。”
“梁同志,清高不能当饭吃。”沈幼宁努力温柔声线的劝道。
“梁居安的存在,就证明你不可能和沈家完全的划清界限。”
“你如果把它们想成是讨回公道的一种,或许就不会那么难以接受。”
“讨回公道的方法有很多种,赔偿是最常见的一种。”
“这些钱和物品,都应该是属于你。”
“你想想啊,你如果不要,他们会拿这些钱去干坏事。”
“从侧面,你这不就是放大了他们做坏事的能力嘛?”
“事情都已经发生,该拿的你就拿。”
“报仇的方式有很多种。”
“你现在采用的,是最简单愚蠢的一种。”
“聪明的人,都玩谋略。”
“谁跟自己玩吃苦啊。”
沈幼宁说得双眼发亮,像是天上的星星。
“苦和流言蜚语都吃了,难道还怕被人看不起。”
“脊梁没有折断过,怎么知道挺起来的滋味。”
“梁同志,读书除了教会我们清高和骨气。”
“不是还教了我们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你光在边边上看着,不下场参与,难道还等着坏人自食其果,被天道轮回惩罚。”
“所谓,事在人为,不以身做棋,怎么谋划未来?”